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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怒,直如暴风骤雨,翻江倒海,殿中所有人噤若寒蝉。
今日上元节,天官赐福,普天同庆,偏偏萧玉瑾做下残杀手足的事情,皇家脸面何存,若不重罚,百姓议论如潮,身为天子还怎么治理天下。
萧玉瑾沉默,薄唇紧抿,双膝跪地道:“儿臣没做过的事,绝不承认,请父皇详查。”
叶冬凌憋屈的握紧拳头。
哪有父亲连问都不问直接劈头盖脸就是指责的,简直是昏聩不讲理。
皇帝见此,怒不可遏:“冥顽不灵,你以为不承认朕就无法处置你吗?来人……”
嘴角抽了抽,叶冬凌看不下去了,跪在萧玉瑾身边,义正言辞道:“父皇,鲁王重伤臣妾已经将他从阎王手里抢回来,您就算要处置,也要等鲁王醒了再谈其他。”
皇帝虎眸微眯:“那么太子呢?李牧乃是他舅舅,难道还能陷害他不成?”
叶冬凌很想说李牧若是萧玉瑾舅舅,怎会陷害他,然顾及萧玉瑾身世之复杂,按捺下来,转而道:“父皇忘了,李牧陷害王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勤政殿,不正是李家的人安排素香污蔑王爷指使祥嫔谋杀父皇吗?”
李牧连忙道:“那是做给别人看的,是为了接近太子。”
叶冬凌气结。
萧玉瑾冷冷看他一眼。
叶冬凌担忧的看向萧玉瑾,眼神询问:怎么办?
萧玉瑾抿嘴只是紧紧握住他的手。
皇帝怒道:“一戳就破的谎言,也好拿来骗朕,岂有此理。”
“皇上,微臣落知秋,有话说。”从假山石处一直看着事态发展的落知秋和小殿下,一路跟来了这里,直到此时才开口说话。
皇帝怒气微敛:“讲。”
落知秋正色道:“今晨微臣与小殿下躲闲下棋,正遇到玄王入宫,随后发生的一切微臣看在眼里,可以为玄王作证,他并未杀鲁王,乃是刺客有意陷害。”
叶冬凌和萧玉瑾同时惊了,方才两人虽然担忧却并不怕,因为知道真相始终会大白于天下。
而此时听到落知秋的话,叶冬凌想起撒娇的种种,脸色不可控的红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殿下声音脆脆道:“父皇,儿臣也一直看着呢,只是玄王哥哥一直跟姐姐亲热,我们不便出来打扰。”
叶冬凌感觉没脸见人了。
当即有太子一党的人质问:“纵然鲁王不是玄王所杀,那么太子呢?”
落知秋道:“不知,但,值得详查。”
他已经听到萧玉瑾与王嬷嬷的谈话,也算略想到了一些原因,但他没有证据,更不知道萧玉瑾会不会拿出证据,不便替他开口。
那人冷哼着倒打一耙:“证据确凿你不信,之前听说你联络庄妃帮玄王解围,甚至想撮合庄妃与玄王成就母子缘分,你是何居心?”
庄妃被提起,默然不语。
落知秋冷眼看过去。
那人冷笑:“你们定是一伙的,哼。”
落知秋摇摇头朝萧玉瑾歉然道:“抱歉,本想将所见告知众人,却不想还是于事无补。”
萧玉瑾无力的笑了笑::“大人仗义执言,本王铭记于心。”
众人鄙夷两人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