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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想起了什么,往前一步,将手腕递给沈星河。
沈星河脾气古怪的皱眉,切脉良久道:“也没什么隐疾啊。”
叶冬凌脸红如灯节上挂着的大红灯笼,她嗔道:“师父,他当然没什么隐疾,您老人家……您……”
这还是她师父吗?
沈星河完全不理会她,自顾自道:“身体还行,今日内力有损,又受了外伤,本应在家休养,却偏偏跑出来遭罪,也是个不省心的主儿。”
他啰啰嗦嗦的感慨,叶冬凌却明白沈星河对萧玉瑾没什么恶意,并且在为他检查身体。
于是萧玉瑾放下心来,打开匣子,想看看父亲送给她的是什么。
潋滟红梅,成双成对,用精巧的金丝缠绕,花蕊颤抖,仿佛风一吹,这雕刻的红梅活了起来般,十分漂亮。
叶冬凌短暂惊喜之后,展颜而笑,笑的比那梅花更娇艳。
萧玉瑾心口不自主的猛跳了几下。
沈星河诧异看他,摇摇头调侃道:“太子殿下若聪明些,也不至于今日挖空心思的讨好小六,哎……”
萧玉瑾敛了眸子,谦逊受教:“晚辈先前有眼无珠,实在惭愧。”
当年在安定时,沈星河便将他们暗暗滋生的情愫看在眼里,甚至是默许的,有时候还顽童似的有意促成两人,萧玉瑾铭记在心,心怀感激。
沈星河摇摇头,不以为意道:“这是你们的劫数,天意如此罢了,太子殿下不必放在心上,只是如今破劫而生,希望你珍而重之。”
“晚辈定当将护她周全,爱她敬她,一生不负。”
拍了拍萧玉瑾的背,沈星河道:“我们都看着呢。”
叶冬凌感动含羞,在长辈面前听萧玉瑾说情话,她有些不自在。
托着梅花对簪走进萧玉瑾献宝似的道:“玉哥哥你看,爹爹送给我们的。
她特意咬重我们二字:“爹爹对你很满意呢。”
老丈人送夫妻俩对簪,代表对女婿很满意,对这门亲事很满意。
萧玉瑾心里还虚着当初对老丈人不敬的事,此时受宠若惊的之下也是微微惊喜。
看来负荆请罪不用了。
沈星河任务已经完成,道:“小六,为师还有事要处理,我们师徒就此别过吧。”
敛了欢喜,叶冬凌担忧道:“您和父亲究竟要忙什么,是否与今日逼宫一案有关?”
揉了揉叶冬凌的脑袋,沈星河道:“原太子逼宫一案,牵连甚广,远比你们看到的复杂,为师和你父还在追查,这些日子你若无事,多去药堂走动吧,为百姓略尽绵力。”
见他声音沉重,言语中藏着无数迷雾,叶冬凌疑惑:“师父,逼宫之人不是被一网打尽了吗?”
沈星河叹息道:“今日网罗的都是些杂鱼罢了,真正的大鱼还需再查,不过有今日逼宫,让我们看清了更多的真相,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萧玉瑾凝神思索片刻道:“可需我帮忙?”
沈星河笑笑:“你受伤在身,又将会是天下四方关注的重点,不宜出手。”
“是荧惑余孽吧。”
四方,如今天下三分哪里还有第四方,师父如此说,便说明荧惑国的余孽还在活动。
点点头,沈星河笑的不屑一顾:“躲在阴沟里的耗子罢了,虽然将之完全揪出来需要些时日,却不足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