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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冬凌简直要气死了,皇帝将她单独叫进去,就是为了用她威胁萧玉瑾。
无论她刚才说什么,今日她都逃不过被皇帝当作鱼钩的命运。
叶冬凌紧张地握着萧玉瑾的手,剧烈摇头。
萧玉瑾听闻这事,反倒松了口气,诚恳道:“恕儿臣不能娶蒂月公主。”
皇帝皱眉,气势瞬间压迫而来:“嗯?”
萧玉瑾坦然道:“父皇知道,儿臣幼年遭德妃虐待,从此无法碰触女人,儿臣知道,不该因一人之过而恶视天下女人,然当年苦厄,儿臣至今无法控制本能反应,还请父皇收回成命。”
皇帝虎眸移向叶冬凌:“不能碰触女人,她呢?”
他们的手牢牢地牵着,十指相扣,完全看不出一点不正常。
萧玉瑾坦然道:“她不是女人。”
叶冬凌:“……”
皇帝:“?”
萧玉瑾:“是爱人。她是儿臣的身体唯一不排斥的女人。”
叶冬凌感动,世上有哪个男人宁愿自爆隐疾也不愿负她,只为了让她免了三十大板。
众人:“……”有点惊世骇俗了,这是什么病。
皇帝先前不信,忽然想到一桩旧事,他知道萧玉瑾从前流连花丛都是楚岚熠以身代替,当初他十分不屑,觉得这儿子古板又拘谨,笑他居然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现在看来,当初的百花在他眼前何尝不是恶心的魑魅魍魉。
皇帝压迫性的目光落在萧玉瑾身上,却心中自有计较:“你既能接受冬儿,便能接受别人。”
萧玉瑾嘴唇嗫嚅想要反驳,皇帝阻止他开口:“朕不逼你,但你要多跟蒂月接触些日子,三国之中,天擎虽强,若玄月和地阳联手也是麻烦,如今摄政王在天擎上蹿下跳,四处蹦达,勾连玄月的军队同一时间赶赴边疆,其意不明,你身为储君,所行所思除了自己,还有肩上的责任和天下。”
皇帝这番话,可谓是语重心长,对他寄望颇深。
然叶冬凌却撇撇嘴,就知道画饼,说的怪好听,你倒是先把太子册封大典办了呀,这么磨磨唧唧的吊人胃口,真是太可恶了。
而且,皇帝手段阴谋阳谋一起上,她和萧玉瑾根本就不是对手。
方才皇帝小试牛刀,两人丢了人又差点丢了命,这老狐狸。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皇帝又是责任又是天下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萧玉瑾自然不能当即拒绝,也算有个缓冲吧。
皇帝略一思忖道:“萧云庆定罪之事先放一放,你先去处理原太子一党的附逆之人,与拱卫司、刑部和宗人府尽快审理出结果来,牵连之人,无需留存于世,切记不可妇人之仁。”
妇人之仁似乎成了皇帝的口头禅,他越看越觉得萧玉瑾这儿子表面冷酷,内心却善良柔软,还是得好好教啊。
“是!”萧玉瑾虚心受教。
打板子之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叶冬凌心中窃喜。
毕竟与皇帝的斗智斗勇中,她虽手段不够,智商不足,但她秉承一身宁死不屈的蛮劲儿,也总算是没吃亏。
什么叫“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叶冬凌就是那不要命的。
皇帝也颇觉叶冬凌就是那王八壳,让他无处下手。
萧玉瑾告辞离开,叶冬凌紧跟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