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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河屈指,狠狠抬手,轻轻落下,一指头敲在叶冬凌脑门,很铁不成钢道:“说你不学无术,你还真就成了笨蛋,这么多年学的医术都喂狗了吗?”
叶冬凌揉了揉脑门,萧玉瑾连忙心疼的将她护在怀里。
明明知道沈星河打得不重,可他看到叶冬凌那装痛委屈的表情,便忍不住的心疼。
沈星河又是没好气的一叹:“血灵草补血,还能缓解衰竭,血脉由心而发,患者身上的阴寒之气郁结肺腑,以至五阴炽盛,内外煎熬,寒气由心而发,游走于经脉之中,混合在血脉之间,需得血灵草缓解,哎……”
“山海药石录你都白背了。”
一甩袖子,来自神医的嫌弃扑面而来,叶冬凌连忙点头哈腰连连道:“师父我错了,我一定好好再看几遍您辛苦收集各家所长而作的药书。”
沈星河:“牙尖嘴利,油嘴滑舌。”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挖苦他老人家。
叶冬凌吐了吐舌头,一扫心中郁结,轻松明媚。
萧玉瑾笑了起来,心中沉甸甸的石头,松动了一下。
沈星河亲自配了药,叶冬凌亲自熬了药,萧玉瑾亲自端着药碗,三人睁大眼睛看着聋儿喝药。
聋儿只觉自己这一身凡骨几乎要被三人的目光抬起来,他贱命一条,三两轻的骨头受不了这些尊贵之人的服侍,硬着头皮喝下药,感觉就算日后痊愈也肯定要折寿。
服了药之后,他本以为可以躲被子里装死,然三人却不放过他,如狼似虎的目光仿佛盯着眼前猎物,随时准备扑上来将他分而食之。
他如芒在背,正想干脆闭上眼睛,却不料,双手被一左一右分开。
沈星河和叶冬凌一人把着他一直手腕,仔细听脉。
与萧玉瑾大眼瞪小眼片刻,聋儿绝望无比,后悔自告奋勇当个什么劳什子的药人,这屋里的气氛,比病重十年都让他难以承受。
叶冬凌惊喜:“师父,我能感受到他扩散的阴寒之气在缩小。”
沈星河睿智点头:“有效,心脉正常,内府仍有炽热难消,一会儿药方里需得加一味黄莲。”
“再加一味首乌吧。”
“首乌润肝,也好。”
“师父,寒气步步紧逼,已然凝聚在丹田附近。”
“怕是要拉一场肚子。”
说罢,叶冬凌和沈星河同时噤声,同时收手,同时往门外走去,萧玉瑾紧跟其后。
沈星河看他一眼道:“你在屋里照顾着些。”
萧玉瑾微微愕然。
沈星河理所当然道:“你不会想让小六照顾病人出恭吧。”
萧玉瑾面色瞬间精彩起来,姹紫嫣红地闪过无数情绪,最后目光冰冷地看了一眼聋儿,那眼神几乎是要杀人。
聋儿捂着肚子的手微微颤了颤,连忙道:“我,我自己可以。”
眼前这三位,不管他被谁服侍,事后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萧玉瑾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出了房间关上门。
站在门外,叶冬凌道:“再加一味藿香吧,排毒之时也避免百姓难堪,他们本就体弱,我们人手不够,无法一一照顾。”
沈星河点点头。
他手中还握着孩儿参,看着天空景明天清,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冬儿,血灵草和孩儿参,你还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