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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摆手,萧云庆道:“罢了罢了,成全她吧。”
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微微一笑,叶冬凌看了一眼陆通。
徐仙连忙准备好纸笔,安静的站在一旁不说话,感慨像叶冬凌这样爱憎分明的人不多了。
明明被废太子阴招暗害了不知多少次,却将仇与人情记得分明,报仇报得毫不手软,还情也还的尽心尽责。
打着废太子妃的名义替废太子免去皮肉之苦,又借着废太子之手写休书,断了废太子妃的念想,若时日久了,或许废太子妃还能再嫁他人,贴心周到又想的长远,环环相扣,令人叹服。
叶冬凌之所以愿意帮萧云庆除了皮肉之苦,其主要原因是她利用废太子的愤怒,杀了赤木,略有亏心,唯有稍作补偿。
而且她的仇,在萧云庆被废之后便已经报完了。
拿了萧云庆极力平稳手腕写出的还算工整的休书,叶冬凌留下一瓶金创药,转身便走了。
萧云庆看着她的背影,下意识的伸了伸手:“太子妃,能让我再见她一面吗?”
叶冬凌顿住,摇摇头道:“让她对你死心不好吗?你走之后她一切还能从头开始。”
萧云庆顿时僵硬成一块石头,片刻之后痛哭出声。
静荷,那是他第一眼就看上的女人,皇后让她娶曹家大小姐她都没点头,他对静荷是爱之如命,思之如狂,这些日子他怀揣着凤凰于飞,肚子里还有含玉的骨灰,这两个东西的主人宛若两道幽魂,时时刻刻都在侵蚀着他的生命,而无数魑魅魍魉不入梦的安静时刻,他心里所有美好的回忆,都是她。
是他耽误了她。
徐仙也看着叶冬凌的背影怔怔发呆,终于不用做双重细作了。
可他心里一点都不轻松,叶冬凌这种难得一见的性情中人,白苏那样温柔可爱的媳妇,都没了。
他看了看手中的解药,长叹一声,揣入怀中。
总的来说,现在他帮不上什么忙,却不能给他们添乱。
吩咐属下不要再拷问废太子,好好养他到行刑之日,他这才寻思良久,将解药吃了。
只有吃了解药,皇帝才能真正信任他,像信任陆通那般。
他的身份告诉他,不能跟任何人有牵扯,不能被任何人抓到把柄。
拍了拍桌子,徐仙道:“来人!”
几个属下走了进来,躬身跪地道:“大人吩咐。”
徐仙沉声道:“吩咐各处,太子妃虽是尊贵之人,却也不能来拱卫司撒野,竟然敢对我动拳头,我虽然出身微贱,却是皇帝的人,容不得他人戏弄指摘,告诉拱卫司上下,从今以后,太子妃不得靠近拱卫司百米之内。”
属下:“……”
发生了什么?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院子里见到叶冬凌敲“陆通”脑袋的人们,纷纷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