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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叶冬凌都过着白天给皇后诊病,晚上去阴阳界与师父沟通用药。
而沈星河则是白天给叶熹治病,晚上再将叶熹的情况告诉叶冬凌,两人共同商讨,进展颇快。
那典楼不愧藏了天下药典,每一本都是精华,连沈星河都直呼长了见识。
三根手指搭在皇后手腕上,皇后脸上的斑点已经变浅,只需再静养两三个月便会彻底消失,而叶冬凌此时最在意的是她云聚在脏腑的寒气。
“呼……”轻轻呼出一口气,叶冬凌将自己的手从皇后手腕上拿开。
皇后一双丹凤眼无喜无悲地看着叶冬凌。
许是这半年来经历的生死太多,她心绪没有从前那般娇纵自私,废太子死后,她从萧玉瑾身上重新找到了慰藉,也算是看透了生死,一双眼里是从未有过的豁达从容。
萧玉瑾站在一旁,紧张地握着拳头,轻声问:“如何?”
皎洁的小脸上绽放出明媚如朝阳旭日般的笑容,叶冬凌杏眼微红,转身看向萧玉瑾道:“控制了。”
说罢又将脑袋转过来,看着眸中放光的皇后,喜极而泣道:“母后,您的寒症痊愈了,接下来只需要好好休养一个多月,身体便会痊愈,半年内,我保证您的身体比二十岁的时候更好。”
她内心激动,她终于治好了天擎最后一个寒症患者。
六月瑾不愧是她和萧玉瑾两人结合的名字,得天独厚,她是被上天眷顾重生归来之人,用水镜的话说浑身萦绕着灵气,有着常人无法匹敌的福运和双世叠加的功德。
萧玉瑾则是天擎的祥瑞,无论是灵气、福运还是功德,与祥瑞碰撞,那么所谋之事,上天自会促成。
便如同六月瑾般,硬生生的将寒症终结在六月下旬。
萧玉瑾表面平静,声音惊喜:“母亲,您听到了吗?您的病好了,假以时日,您的身子便能完全康复。”
自从萧玉瑾与皇后解开心扉之后,萧玉瑾便没再喊过母后,因为他觉得母后这个称呼是个皇子都要这么叫。
“母后”是他从前叫惯了的,如今他的心情与从前不同,自然要区分出来。
“母亲”比“母后”更有血浓于水的亲切感。
皇后坐起身来,劫后余生,无声地握住叶冬凌和萧玉瑾的手。
人生大起大落当真是万分不由人,当她拼命想争夺什么的时候,上天偏偏会将她打入深渊低谷,而当她无欲无求的时候,上天却又赐下让她自己都不愿相信的恩德来。
这些日子叶冬凌越来越憔悴的脸,让皇后早已经做好准备,谁知转眼幸福竟来的这么快。
三人相视无言,唯有亲情萦绕三人交握的手掌之间,格外温馨。
又观察了几日,皇后的寒症并没有复发,昭阳宫解封,叶冬凌和萧玉瑾则告辞离开。
萧玉瑾有些不舍:“冬儿,我们走了,这昭阳宫又剩下母亲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