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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各宫嫔妃起了个大早,纷纷来到东宫要探望叶冬凌。
谁知一问,太子和太子妃居然比他们还早,皇宫刚开钥,他们便回玄王府去了,也就是现在的太子别院。
以至于妙云法师入宫白走一趟,皇帝留妙云法师谈经论道,问的问题玄之又玄,妙云法师几乎疯狂。
刚踏进秋水院,叶冬凌感慨万千,东宫那个地方总觉得她像是鸠占鹊巢或者客居,一举一动都要小心翼翼地生怕被人抓到失礼失仪之处。
还是这里让她有归属感,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刚见过刘嬷嬷等人,还没来得及抱一下双胞胎,叶景晨便投了帖子求见。
一夜昏睡,叶冬凌昨夜累极了没来得及跟萧玉瑾说什么,便又睡了过去。
萧玉瑾则是担心地盯了她一个晚上,生怕她出事,因此,高大俊逸的男人,眼角浮现淡淡的黑眼圈。
叶景晨瞧萧玉瑾疲惫,问道:“殿下和冬儿昨日都没有休息好吗?我是不是来的太早了?”
萧玉瑾捏了捏鼻子道:“无碍,你说。”
叶景晨大大咧咧的性子,根本不懂什么叫察言观色,于是便道:“这些日子跟踪给奶奶下药的人,她一直都表现的很正常,就在昨日,叶家所有人都关心你的安危无暇他顾,那人居然暗中与人见面,冬儿,我们抓到一条大鱼。”
叶冬凌倾身:“有多大?”
叶景晨兴奋道:“那膳房的烧火丫头虽然隐藏的很好,平日里我们也没见什么异常,昨日深夜,有人扛着柴火进入灶房,往常这送柴汉子都是下午过来,昨夜却来的蹊跷,姜贞留了心,跟踪才发现,这砍柴人居然是降灾一名新进长老,且经常出入与烈王议亲的苏小姐家中。”
“与烈王议亲的苏小姐?”叶冬凌不解:“什么时候议亲的?”
烈王不是对长丽用情至深,况且长丽被秘密处死没多久,怎么突然议亲,先前根本没有任何消息穿出来。
叶景晨一愣:“不知什么时候议亲的,姜贞只发现今日苏家十分热闹,那砍柴人名叫沈丛穿上长衫,摇身一变成了个手持折扇的读书人,一大早进了苏家,现在也没出来。”
叶冬凌道:“先派人去打听打听,这苏家究竟是什么来头,难不成是降灾的又一个巢穴?”
萧玉瑾摆摆手道:“不用去打听了,这事我知道。”
“嗯?”叶冬凌看着他求解惑。
萧玉瑾道:“苏家是寒门出身,新挤进京城的小家族,在江南也算是书香之家,苏家二小姐苏言虽不是大家闺秀,却也是闺阁小姐,温婉贤德很是懂事,烈王死了两任王妃,总不能做个鳏夫,然京中大多勋贵不愿将女儿嫁给烈王续弦,这苏小姐是华妃亲自挑选的,据说召入宫中相看过,很是满意。”
叶冬凌点点头,这也是常理。
萧玉瑾继续道:“今日便是他们大婚,因这是第三任烈王妃,华妃和烈王并没有声张,只上了折子得父皇允准,一切便从简举行。”
叶冬凌:“……”好快啊。
觉得事有蹊跷,叶冬凌道:“降灾绝不会做没有用的小动作,沈丛既然出面,就必有所谋,殿下,我想去参加烈王婚礼。”
萧玉瑾略有迟疑:“……我让寒松去瞧瞧吧,你大病初愈,需要多休息。”
“嗯?为什么我不能去,是有什么问题吗?”叶冬凌一瞬间便捕捉到萧玉瑾的躲闪迟疑,连忙问道。
“华妃请父皇出面撑场面,父皇将这烂摊子推给母亲,因此,母亲此时就在烈王府。”他怕叶冬凌见到皇后伤心,并不想让叶冬凌去烈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