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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令寒松等人严密监视烈王府,叶冬凌直觉烈王府还会发生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但匆匆一见的北落门是宛若泥牛入海,消失的无影无踪,便是利用渊明在京中分布的监视网也没查出北落门的半点踪迹,如此一来,事情便越发琢磨不透。
京城的生活仿佛一成不变,唯一变的是叶冬凌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肚子大如皮球,每天足不出门只在家里养着,偷得浮生半日闲,她很难得休息几天。
而萧玉瑾则是每天两点一线的往来穿梭与太子别院和皇宫之间,忙的不可开交。
然百官却越来越不受管制,每个人都似乎有无数的问题来请教太子,肆无忌惮的碰撞太子威严,无他,因为皇帝这个素来爱玩心计的又开始当甩手掌柜且打压萧玉瑾了。
东宫正殿,萧玉瑾端坐太子主位上,沉着脸听着百官呈送上来的奏折,脸黑如锅底。
“太子殿下,长江洪灾严重,寒症之后又是天灾加身,百姓民不聊生,还请殿下赶快拿出救灾方法来。”
“殿下,北疆似有蛮夷试探闯我边境,该派谁去驱赶?”
“秦颂辞去了摄政王位,又下令大军后撤,臣以为,不如釜底抽薪,斩草除根,将之……”那人以手做刀,比了个下切的手势:“也算断了地阳国生机。”
萧玉瑾皱眉,丹凤眼冷光幽然。
断了地阳国生机?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说不出来这样的话。
当秦三是傻子吗?
“殿下,微臣听闻,叶大将军偷偷赶赴边疆,京中叶家已经成了个空壳子,还请殿下小心叶家拥兵自重。”
眉心跳了跳,萧玉瑾再也听不下去了。
甩袖起身,面色冷酷至极:“水灾自古便有救灾的规制,户部算出破损家宅和死亡人数,以及受灾情况便可拨放赈灾银两和物资,何需又来问孤,北疆那几个蛮夷如何驱赶是当地镇守的事,而不该来问孤至于秦颂是死是活,能不能救活看的是天意,你们恬居高位,连这点决断力都没有,当什么官,不如回乡卖红薯。”
众人:“……”
太子殿下隐忍这许多日,没想到今日终于忍不住了。
段书当即“噗通”跪下,言辞切切道:“殿下,百官一片拳拳忠心,您不领情便也罢了,怎还怪我们无能无力,今年若没有寒症之事,这些小事自然是送不到殿下面前的,可如今天擎因寒症已经满目疮痍,任何一件小事都可能会爆发天大的危机,粮草不足,物资不足,我等实在不敢妄下决断啊。”
王霖:“朝中当然无粮,不都被曹国舅悄悄运往边疆战场了吗?”
窦律:“是啊,大将军带着整个叶家秘密前往边疆,如今曹国舅又送去大批粮草,这……恐怕内忧外患尚未解决,天擎便要遭遇前所未有的自立为王事件了。”
“自立为王?”萧玉瑾眯了眼睛,眼前这些人,被三王党的三位亲信三言两语挑拨之后萧玉瑾心中勃发的怒火已经凝聚成团团火球,隐而不发。
越发用那双看穿一切的眸子,扫过在场众人:“肃王在边疆统领将士们随时等待血战,景王日日陪在秦颂身边观察其行动,鲁王也在拼尽全力查核刑案,为天下百姓主持公道,而你们呢,却一个个都来污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