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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荣妃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恨铁不成钢的锐利目光扫过景王,她几乎咬牙切齿的想要打人。
华妃逼视景王:“景王也,我没记错的话,这彩蝶从前是伺候过你的宫女吧!”
景王张了张嘴,瞬间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
华妃冷眸,朝禁军道:“去将彩蝶传来。”
话音未落,便有太监入殿禀报道:“皇上,华妃娘娘,一盏茶前,彩蝶已在房中上吊自尽,并留书说,因她一句无心之言造成混乱,心中有愧,愿自裁谢罪,希望太子妃能原谅她。”
什么无心之言值五十两黄金,这遗言一看就是假的。
冷眼旁观的皇帝方才便怀疑是景王,此时更是将虎眸一眯,三分冷七分肃地盯着后者,缓缓道:“景王,你有何话说?”
被皇帝怀疑是什么概念?心胆俱裂,景王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错觉。
他大呼:“儿臣冤枉。”
荣妃连忙站在儿子身旁,跪地解释道:“皇上,那彩蝶虽然年幼时伺候过景王,然她想嫁给景王为妾臣妾不允,因此彩蝶在景王开府出宫之时离景王去了花房,这些年早已没了情分,诬陷太子妃之事,断然不是景王授意,还请皇上明察。”
华妃:“哼!不是景王授意是谁?方才景王阻拦太子妃为楚世子治疗,分明是局中人。”
荣妃装可怜:“皇上,景王心思单纯,纵然有些纨绔却断然无甚高明心机,他定是被人利用的局中人啊。”
长公主插刀:“方才本公主看的分明,若非太子妃执意救岚儿,他的毒便发作了,荣妃作何解释?”
荣妃拽了拽儿子的衣服道:“你当时为什么那么做,你倒是说呀。”
景王扫了一眼死的透透的凌辛,再看看觳觫不止的小太监,头顶灯光宛若炙热的太阳,几乎将他烧死,他无法解释,因为将一切告诉他的人已经死了。
荣妃见儿子蠢笨的模样,当即又道:“太子妃亲自为景王调理身体,解除蛊毒,如今王妃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全是太子妃大恩,景王怎会害太子妃,一切都是误会罢了。”
众人唏嘘,任荣妃如何说,他们都不觉得景王先前阻止叶冬凌的行为是误会。
怎么看都觉得是幸灾乐祸,泼脏水泼的很是欢喜。
其余嫔妃和王爷则是心中微惊,难怪今日景王妃没来,原来是怀了。
皇帝眼中一喜,问道:“真的?”
荣妃道:“真的,一个多月了,还没坐稳,因此没声张。”
王妃们一个接一个的怀孕,这是不是说明天擎的诅咒已经解了。
华妃嫉妒的发狂,鄙夷道:“这等恩将仇报的小人行径,也好拿出来说项?嘚瑟什么?”
眸子里闪过一抹亮光,荣妃表情得意,说话却格外谦虚道:“并非得意,事实如此,烟儿恨不能给太子妃供上长生排位,祈求上苍保佑,华妃你也可以让烈王妃试试,都换了几个了,总得有个能生的吧。”
叶冬凌:“……”
她感觉自己像是在看戏,看了一场又一场,方才她也怀疑景王要对她下手,可看景王那木讷的表情,宛若任人宰割的羔羊,她又有些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