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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人潜伏在天擎,叶冬凌心里有些估算。
无论是望月楼之事,还是别院的两次刺杀,仔细盘点了一番,降灾死在她眼前的,足有四五百人,任何一个组织,有四五百人已经很是可观了,且都还是高手。
她本以为自己只是扫个尾,却没想到这些日子得到的消息让她心惊肉跳,难以相信。
皇宫御书房内,朝臣们联合起来义愤填膺的亲自抱着自己的折子上奏皇帝,皇帝正在与内阁和太子共商玄月战事。
措不及防听到这么多大臣们要来,先是愣了愣,而后宣召入内。
段书为首,他几乎是将满脸为民申冤的正义挂在脸上,进了门便五体投地哀呼道:“皇上,请您为天下百姓做主啊。”
皇帝茫然:“众卿平身,何事?”
萧玉瑾退到一旁茶台,眼皮眨也不眨的平静泡茶,淡淡瞥了一眼段书,眸中很是不屑。
段书坚持不起身,跪着陈情,双手托着奏折死死往前送,那执着别扭的劲儿像是十头黄牛都拉不起来。
皇帝朝连泉使了个眼色,同时心中骤然悬了块石头般,对于这种他不知道的突发之事,身为帝王,他很不舒服。
连泉接过奏折,奏折尚未递给皇帝,段书便开始诉说起来。
“皇上,太子妃医术害人,做出的药不知是什么东西,百姓服用之后,已经出现了十多名死者,如今民心民意,怨声载道,已经难以控制。”
皇帝手指一顿:“什么?”
萧玉瑾沏茶的手瞬间僵硬。
打开奏折,其上写着有多少人服下叶冬凌联合太医院发下去的药丸——死了,昏迷的光京城便有七八十人,数量甚为可观。
户部尚书也连忙跟着道:“启禀皇上,太子妃做出的药,名为淬心,在场众人都是吃了的,不管是朝廷还是皇宫,都有昏迷,微臣实在不知,为何抵御寒症之药,会被取名为碎心,微臣连日来心慌心悸,总觉得服药之后有些困顿且力不从心,太子妃这药分明不是救人,而是用来害人的。”
皇帝目光转移到连泉身上,眉毛一挑,似乎在问:这是你做的?
连泉连忙摇头:“奴婢不懂这个。”他不懂下毒,只会暗杀。
几日前街上发生百姓只认太子不认皇帝的荒唐事,皇帝愤怒让连泉处置,削弱太子声名,连泉尚未想出方法来,而且,他就算要做,也不会拿叶冬凌开刀。
段书小心翼翼抬头问:“皇上,您的身体可有不适?”
“朕身体很好。”皇帝丝毫没有感受到什么不适。
不是因为他身体好,而是孙鹤给皇帝的本就是个普通的养身药丸。
若堂堂天擎皇帝也有问题,直接灭国得了。
萧玉瑾道:“儿臣也无碍,儿臣观诸位大臣们也无性命之忧。”
群臣中有人急着反驳:“这若是能控制我们的毒药怎么办,谁知太子妃的目的是不是天下百姓,而是天下呢?”
段书斥责那人:“太子妃一阶女子,要这天下做什么,定然是替别人要的。”
段书鬼祟的眼神落在萧玉瑾身上,萧玉瑾高深莫测的坐着,不理不睬,颇有几分超然世外淡看红尘纷扰的出尘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