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语气中的醋意十分明显,萧玉瑾拱手道:“渊明与降灾本就是死敌,降灾利用寒症祸国殃民,渊明所属定然是紧追不放,事关国事,儿臣也只是偶尔请他指点一二。”
皇帝冷哼,很想说一句,不必要遮遮掩掩的,你身为太子不仅跟他联络频繁,你还是他女婿,他下属。
顿时有种自己辛辛苦苦养的儿子卖给别人的感觉,皇帝心里越发堵的难受。
眼看话题跑远了,叶冬凌连忙道:“父皇,这些都是细枝末节,渊明毕竟是为天擎的平稳奋斗努力。”
顿了顿,她话锋一转看向段书,强行拉回正题道:“段大人,吾炼制淬心,虽然害死了人,但那都是祸国殃民的该死之人,倒是你,有什么功绩,竟也敢站在御书房,纠集一帮狐朋狗友来指责吾?”
段书:“……”
叶冬凌:“你三番五次的告御状,多次污蔑吾是何用意,难不成吾哪里让段大人你不顺眼?”
狐朋狗友见大势已去,墙头草般转了方向,站在叶冬凌身后指着段书道:“对,段大人你什么意思,三番五次误导我等,是否想让我们给你垫背。”
段书:“诸位大人误会。”他看向叶冬凌:“太子妃既有如此用心,为何不提前说出来?”
叶冬凌冷眼,满脸鄙夷道:“段大人污蔑吾时如此聪明,怎得为自己辩解的时候如此愚笨,我本就是要在降灾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让所有人都服下淬心,提前昭告天下?你若是降灾属下,你会吃药吗?”
“你若是降灾属下”这几个字,段书心头狂跳,眸中是难以掩饰的不自然。
叶冬凌眸子一亮,诧异道:“啧啧,难道吾说对了?说起来段书大人当初在望月楼的时候便与北落门称兄道弟关系匪浅啊。”
回忆当初,这段书与北落门不仅仅是关系匪浅,他简直对北落门言听计从。
段书梗着脖子立刻反驳:“你胡说!”
叶冬凌笑道:“胡不胡说的,你把衣服脱了让大家看看不就分明了?”
段书双手卷着衣领,死死的握着,宛若贞洁列妇般:“御书房内宽衣解带成何体统。”
萧玉瑾从怀中拿出几张纸道:“段大人不妨看看这些,衣服脱不脱已无关紧要。”
“什么?”段书有种不好的预感。
萧玉瑾默然道:“来之前特意让侍卫去了你家,你家书房博古架后的暗室里,藏着许多书信,孤捡了重要的拿出来,正好让大家也都瞧瞧。”
段书的心凉了。
百官接过信纸,很快传阅之后便对段书恨恶痛觉。
“段书,没想到你居然是降灾的人?”
“隐藏的够深啊。”
“包藏祸心”
“大家一起来扒了他的衣服。”
段书是个文人,没有练武,因此三下五除二的便被百官扒了衣服,心口那盛开的荧惑花已然绽放。
任由曾经的同僚们拳打脚踢,段书闭着眼睛宛若死人。
这乱糟糟的场面皇帝并没有阻止,他阴沉着脸,先前放任段书是觉得他有些歪才能平衡太子,如今看来,太子根本就没把这人放在眼里,任由他蹦达,一旦正面对峙,段书根本就是不是太子一合之将。
萧玉瑾见大势已定,当即道:“诸位大人定一定。”
百官立即收手,比军中那令行禁止的令箭还有威慑力,皇帝见此,看向太子的眼神更加复杂。
萧玉瑾趁机道出段书五条罪状,条条致命,而段书丝毫没有反驳。(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