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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什么你那么兴奋?”萧玉瑾朝他伸出手来,接过细看。
鲁王连忙收敛笑容,忽然有些结巴道:“我,我不是兴奋他做了什么,我是兴奋段书招供了,如若不然,边疆定然损失惨重。”
他有些局促地站着,等待萧玉瑾看完。
萧玉瑾面无表情的脸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丹凤眼中像是碎了深冬的冰碴在里面,让人看一眼便觉得透心的凉。
周德疑惑半晌问:“殿下,发生了什么事?”
萧玉瑾将段书口供递给他,合上眼敛了眼底雷霆之怒,声音异常冰冷:“一场寒症,天擎已是千疮百孔,人祸连着天灾,没完没了,无穷无尽,偏还有那卖国者与敌国合谋蝇营狗苟谋取私利。”
他怒气隐忍与唇齿间,声音格外低沉,隐隐有闷雷响彻其中。
“轰……”
鲁王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看向窗外,方才还烈日灼心的天气,已是黑云滚滚,电光流窜,声声闷响令人压抑的无法呼吸。
“要,要下雨了。”鲁王有些幽离。
周德诡异地看鲁王一眼,颇觉鲁王有点傻,长长一叹道:“王霖谋划,名义上是为鲁王,实则是想除掉我,辅佐善心仁厚的鲁王,借以挟天子令诸侯,此计……可谓长远。”
鲁王连忙道:“他这番谋划,还没告诉我,我估计是想等事成了之后,再推我直接上位。”
萧玉瑾起身,拍了拍鲁王的肩膀道:“你先拿着口供去与他周旋,看他是否真心愿意推你上位,或许还有其他谋划我等不知。”
“好。”鲁王领了任务,又是一阵风似的走了。
周德此时已经看明白了些事:“鲁王是您的人?”
摇摇头,萧玉瑾道:“并不是我的人,是冬儿的人,你放心信他。”
周德这才松了神色,然而,两人对视良久同时忧心忡忡,周德道:“殿下,王霖与窦律联合,通过降灾联络地阳将军左右战局,微臣以为,我们应早做打算,迟则生变。”
终于知道为何地阳突然发动大战了,里应外合又有降灾全力相助,地阳的将军若不趁此时机动手,才是不正常。
“明日动手。”萧玉瑾掷地有声。
周德担忧道:“王霖乃一介文臣,虽然门阀故旧甚多,总可抽丝剥茧慢慢剔除干净,而窦律将军手握重兵,无论是边疆还是朝中都有他的嫡系,若他早有防备,我们也不能随意抓他。”
萧玉瑾颔首敛眸,俊雅无俦的脸上毫无征兆的闪过一抹厉色。
“轰隆!”
雷声频繁降下,半空黑云压城,雨点宛若黄豆般从天砸落,密密麻麻滴滴答答,将人心都打乱了。
鲁王冒雨到了王霖府邸,他端坐马车里让侍卫去敲门。
谁料王霖府邸的管事朝鲁王拱拱手,声音冷硬道:“鲁王爷突然而来,不巧家主不在府中,请王爷回去吧。”
鲁王愕然:“你跟他说我有要事找他。”
管事:“家主真的不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