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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皇后道:“好吧,如你所愿,倒也不必对外宣布什么,以后你别再与芷兰亲近便是,许翰林那里,日后还是要提拔的,毕竟当初曹家许婚,为的也是芷兰的名声和曹家的声誉。”
若现在曹家断绝与曹芷兰的关系,受害的是许翰林,朝中之人之所以亲近他,大多是看在曹家的面子上。
磕了个头,国舅夫人欣喜道:“臣妾谨记,日后绝对不会再纵容兰儿,一会儿我亲自去许宅,亲自于女婿说清楚。”长叹一声,国舅夫人看向女儿道:“夫妻和睦最重交心,娘亲从小教你稳重持家,你却只记住了床笫之间的那狐媚手段,这与烟花柳巷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有什么区别……算了,不说了,左右以后幸福与否,全靠你自己。”
曹芷兰凄然质问:“娘,连你也瞧不起女儿了吗?”
皇后没眼看,直接起身离开。
国舅夫人也自觉没什么立场再赖在太子别院里教训女儿,于是便令两个嬷嬷押着曹芷兰,一路坐马车赶往许宅。
曹芷兰想逃,却是挣扎无果,以至于马车挣扎抖动的十分厉害,过往之处,人人诧异侧目。
许宅简陋,且位于距离稍稍平民的地方,两进的院子,十分简单素雅。
许翰林正在书房练字,听闻岳母大人和夫人一同回来,连忙去前院迎接,谁知岳母直接进了夫人的西厢。
许翰林站在门外停顿了片刻,终是敲敲门道:“小婿见过岳母大人,您怎么今日……”
房门打开,当他看到他的夫人被五花大绑的放在床上,微微错愕,口中的话也陡然被切断。
轻轻一笑,国舅夫人对许翰林是十分满意的,她道:“小女胡闹,想必是让翰林受了许多委屈吧。”
眸子转了转,许翰林摇摇头道:“夫人甚是知书达礼,岳母大人多虑了。”
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样子,国舅夫人比谁都清楚,知道许翰林是给她面子,长长一叹,隐晦将曹芷兰被烈王妃挑拨刺杀太孙的事告知许翰林。
许翰林不愧是翰林,国舅夫人也是见过不少优秀后生的,只觉得眼前女婿比任何人都定的住,几乎到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地步。
后生可畏,前途无量。
许翰林面上看不出表情,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若说先前自己被人冒充就让他一个多月没缓过来,如今他的夫人居然敢刺杀太孙更让他感受到强烈的灭顶之灾。
刺杀储君和刺杀皇帝是同样的罪名,等同与谋反。
他艰难咽了口口水,双眼有些发直,却听岳母仍在说话,隐隐有“床笫之间”“闺房之乐”这样的字钻入他耳中,却没有在他耳朵里停留太长时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最令他震惊的还是刺杀太孙的谋反之举。
国舅夫人说完这些才说到关键之处,她道:“你是个好孩子,我和老爷都很喜欢你,以后无论是仕途还是财帛上,只要需要曹家帮忙的,曹家都会尽力满足,你有困难一定要亲自找老爷说,至于芷兰,我不会再答应她任何请求,你好好管束她。”
顿了顿,她当着曹芷兰那愤怒挣扎的表情,艰涩的说出狠心的话:“孩子你听好,日后曹家只帮你,不会帮芷兰,这是曹家欠你的。”
说罢,国舅夫人觉得没脸,干脆利索的走了。
曹家这是要将谋反的罪名留在许家门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