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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时,连泉公公走了出来,面色冷肃,随口喊道:“诸位大人,皇上有请。”
众人被连泉叫回了神,一个个僵硬转身。
那两张阴谋肆虐的脸有些僵硬。
众人心惊胆颤的入殿,皇帝的生死,天擎的未来,天下的统一将会在下一秒呈现,所有人都期待着。
此时叶冬凌已经与萧玉瑾做上马车,马车缓缓启动,消失在众人视野。
太后看着那绝尘而去的马车,丝毫不曾留恋这里肉包的存在,她心中无比绝望。
叶冬凌这个母亲居然可以丢下自己的孩子,这正说明萧玉瑾的毒……或许是真的无药可解。
她当先抱着肉包进入养居殿,左拐绕过屏风走到龙床旁,只见皇帝虚弱地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目光疲惫,从来炯炯有神处处算计的眼睛里,此刻时不时冒出空洞的迷茫来,乍一看宛若痴呆失魂的病人。
他抬了抬手,很是吃力,半晌没有抬起来,便只能任由自己的手垂在床边,虚弱道:“母亲,你来了。”
气若游丝的声音沙哑缓慢,仿若老朽般有气无力。
太后上下打量着皇帝,含泪问:“皇帝感觉怎么样?”
皇帝轻轻勾了勾嘴角:“死不了。”说完这句话,他看着太后怀里的肉包,瞳孔缩了缩,似叹息似欣慰又似复杂道:“冬儿不该救我,母亲,他们呢?”
太后闭上了眼,千言万语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心中瞬间被懊悔铺满,方才她应该拦一拦他们。
闭上眼睛,皇帝发出一声难抑的沉痛懊悔之声:“朕无颜面对他们了。”
先前的疼痛他的身体仍有记忆,他清晰的记得他在忍受疼痛时看叶冬凌的眼神是那样的愤怒毒辣,叶冬凌什么都没说,只是杏眼悲悯的看着他。
直到叶冬凌离开,孙鹤才告诉他解毒的凶险和太子的处境。
太后泪眼湿润,她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捶胸顿足道:“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为难冬儿了。”
皇帝的目光落在肉包身上,喃喃道:“看来他们真的……”
母子二人同时伤感,太后却看着躺在床上的皇帝问孙鹤:“皇帝什么时候能痊愈?”
孙鹤的神色说不出的古怪,像是有无数不公平之事压在心里,他想为某些人鸣冤叫屈却根本无能为力,满腔的悲愤与怜悯中,他声音冷硬道:“皇上的毒已解,只是阎罗之毒霸道,蚀骨销神,恐不良于行。”
非但不良于行,还会伴随着神思恍惚,神志不清的病症。
这一句孙鹤没有说,因为所有大臣们都在,没有人想听到一国皇帝可能会变成白痴的消息。
太后身体晃了晃,震惊道:“不良于行?”
叶冬凌的伤心和萧玉瑾的不治换来的居然只是皇帝的不良于行,若早知如此,还不如……
太后心中一顿,不如什么呢?她舍不得皇帝出事。
希望叶冬凌能找到救治萧玉瑾的方法,莫要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周德和太子太傅被连泉公公直接引领着绕过屏风,屋内酒香四溢的同时还夹杂着令人振奋的果香,这香味略甜,闻一下就像是咬了满口的水蜜桃般,除了味道,居然让人有种饱腹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