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寒松斟酌了一下:“当年在安定您应该还记得将剑从殿下脖子上拿下来的时候说过的话吧,殿下便是为了这个承诺一直在纵横谋划。”
“当初被您算计成婚虽事出意外,他却答应了,乃是因为叶家和林家的助力,后来殿下又得到渊明的帮助,您与殿下成婚三年,这三年殿下也一直在控制许多天下大事的发生。”
叶冬凌沉默了,其实当她厉声喊出“说”字的时候,她便骤然醒悟她是没什么立场的质问这些年发生了什么的。
红尘万丈她不想入,因果循环她也不想参与。
纵然这个世界的萧玉瑾为了承诺多努力,她都已经不在乎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又何必执念呢。
总归她已经不是那个甘心自封与秋水院任人宰割的小女子了。
她也无法再全身心将自己交给某个人,依靠某个人,便是后世的萧玉瑾,她也不会全然依赖他。
“主子每天都很忙,却还不忘找您,他周旋于几位王爷和太子之间疲累之极,殿下从未将您忘记,只是您不给自己机会,属下相信,您若想,定有无数的机会告诉殿下真相,是您亲手放弃了,才会有那样的结局。”
“你是说我自作孽?”叶冬凌挑眉。
敛了眸子,寒松拱手:“属下不敢。”
“敢或不敢你已说了,我只想告诉你,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我还是那句话,你自己认不出我,又并未告诉我你爱我,我一介女子又怎能恬着脸自轻自贱。”
叶冬凌的声音十分沉冷,没有一丝情感,她对寒松用的是第二人称,而不是第三人称,杏眼锐利,眼瞳中是意味深长的鄙夷。
这个鄙夷很有灵性,她像是睿智的仙人般,明明看破所有,却并没有直白的说破,这逼人的直视很有压迫之感。
用别人的身份为自己打抱不平,言辞犀利不留情面,缩在壳子里怼她,他是属乌龟的吗?
“属……属下……”眸子动了动,“寒松”想辄过去,然对上叶冬凌的眸子,他张了张嘴苦涩一笑。
“怎么认出我的?”他揭掉脸上的伪装,一身黑衣的寒松顿时变成了萧玉瑾的脸。
“你的易容术是师父教你的吧,学的不错,可惜时日尚短,尚有不足。”叶冬凌不留情面的点评,顿了顿叶冬凌继续道:“你我之间的是非对错多说无益,这件事就像我的衣冠冢,纵然承载着许多人的思念和追忆,可却与我无关,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萧玉瑾摇头痛惜:“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生生错过。”
叶冬凌杏眼微凉,盛气凌人:“错过了便是错过了,哪有什么为什么,天命罢了,你若不服,自去跟老天对峙,莫要为难我和我的家人。”
萧玉瑾撕下面具之后,将面具收回袖中,叶冬凌无意识看到萧玉瑾袖中一道银白色的东西闪烁了一下。
那是渊明令牌。
那是跟随爹爹许多年,便是水牢十年也不曾摘下的令牌,如今却染了血,成了萧玉瑾的囊中之物。
察觉叶冬凌的目光,萧玉瑾将令牌拿出来,炫耀似的在手中掂了掂,目露威胁。
叶冬凌:“父亲的道主令怎么会在你身上?”
“这天下没有我拿不到的东西,这自然是岳父大人给我的。”萧玉瑾挑眉,俊逸的脸上是叶冬凌从未见过的阴沉。
这句话太有威胁性,叶冬凌握紧了拳问:“我师父是不是跟父亲在一起?”
“在一起如何,不在一起又如何,自岳父大人毒发之后,便被我关在旸谷山上,沈先生也奈何不得,怎么,你想让沈先生救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