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蒂月的生死对天擎来说意义非凡,便是肃王也不希望蒂月死在天擎皇宫,毕竟玄月十几万大军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唯一的皇室血脉若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天擎的内斗中,玄月将会降而复叛。
因此,听到叶冬凌的话,得知蒂月并没有大碍,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萧玉瑾意味深长道:“没想到岚儿这小子,还有如此痴情的一面。”
叶冬凌闻言又是一愣,解毒之后的萧玉瑾,似乎真的不一样了。
察觉叶冬凌的注视,萧玉瑾连忙收敛了惊奇和感慨,朝叶冬凌微微一笑,笑容无比清朗温柔。
叶冬凌方才心里的那一点点异样之感,就这么被萧玉瑾的笑容冲散了。
杏眼微亮,叶冬凌走到萧玉瑾身旁,柔声道:“他只是遇到真心喜欢的人罢了,我们应该祝福他。”
“嗯。”拉起叶冬凌的手,轻轻放在掌心里摩挲,萧玉瑾的神色越来越柔和,丹凤眼中透着说不出的幸福光晕。
“好一个郎情妾意,只是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景王表情阴鸷,盯着两人一站一坐的身影,莫名的嫉妒蔓延全身。
萧玉瑾抬头,眼睛里的柔情几乎瞬间冰冷成了锋利的冰锥:“什么?”
被这看死人的目光威慑,景王忽然哆嗦了一下,瞬间仿佛置身冰天雪地里,冻得他呼吸都弱了下来:“这里都是我们的人。”
似乎为了给自己壮胆般,他指了指身后一排披甲执锐的将军们:“外面还有三千将士,都是大哥精心操练的精锐府兵。”
“乌合之众,不足挂齿。”萧玉瑾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便将景王所有的胆气全部打散。
肃王眼角划过一抹阴鸷与急躁,面上却不动声色肃然大气:“二弟,我们今日来此,并非逼宫,而是毛遂自荐,太子殿下既然醒了,朝中自然由太子殿下坐镇,我等纵然有报国之心,也不能跟太子殿下争抢。”
萧玉瑾冷眸看着他,眉宇间有些挣扎。
肃王又连忙朝皇帝跪地行礼道:“恭喜父皇心愿得偿,儿臣今日来只想尽快结束困扰在天擎的乱局,还天下一个清明和顺,既然太子殿下已经顺利醒来,儿臣也会恪守臣子之责,忠心辅佐新君。”
声音是难掩的僵硬,肃王双眼直勾勾盯着地面,眼中是不加掩饰的不甘。
皇帝清了清喉咙,拿目光看向萧玉瑾:“太子处置吧。”
肃王又连忙转身朝萧玉瑾拱手作揖,姿态十分谦卑,然语气却依旧僵硬,没等萧玉瑾说出处置来,他便直接道:“太子殿下应当与父皇还有要事处理,臣弟先行告退。”
他起身招呼不敢言语的景王一起,就要往外走,仿佛方才在皇帝面前暴露野心的根本不是他。
然雁过留声,说过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是不可能收回的,方才那些话,在场之人都听到了,谁也不能当做一切都没发生。
萧玉瑾动了动手指,漫不经心道:“怎么,肃王这就要走了?”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停下身子,肃王恭敬回答。
萧玉瑾背对着叶冬凌的眸子杀气一闪而过,宛若杀人不眨眼的妖魔自他心底升起,止不住满腔暴躁,他深呼一口气道:“肃王早被禁足,如今却擅自出逃,视圣旨为无物,藐视王法,不敬君父,当诛!”
浑身一抖,景王震惊看向萧玉瑾,这个曾经任他们欺负,便是当了太子之后也没什么建树的萧玉瑾,从来面冷心热,外表严酷内心柔软善良的六弟,居然对他们起了杀心?
景王:“当诛?”
肃王抬起头,目光锐利,宛若啐了毒的刀,恨不能将萧玉瑾戳死十万八千次。
萧玉瑾继续道:“按理当诛,念在肃王是初犯,革去一切职务,禁足半年,若有下次,斩立决。”
景王松了口气,肃王却依旧是恨不能玉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