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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五个字被分成三段才完整的讲出来,可见萧玉瑾心中的震撼。
叶冬凌杏眼眨了眨,不能理解萧玉瑾此时的反应,像是受了打击,满眼的爱意瞬间褪了个干净,眼底甚至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戾气。
垂了眼,叶冬凌坐直了身子,不再压着他。
因为气氛实在不知为何突然莫名严肃起来,叶冬凌觉得有些冷,她搓了搓手,杏眼直直看着萧玉瑾。
她觉得自己很委屈,委屈的双眼都有些朦胧。
初闻萧玉瑾遇害,她相信他能保护好自己,相信他能平安归来。
后临产在即,她用性命威胁皇帝,只求他活着回来。
而今她又拼了命的将他从地狱里救出来,他丝毫不关心自己,更不关心两个孩子。
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否定了般,叶冬凌委屈的双眼通红。
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双方都可以为对方献出生命的夫妻,忽然之间就变了,变得没话说,变得奇怪,变得叶冬凌都有些怀疑眼前人只是披了萧玉瑾皮囊的冒牌货。
马车平稳的走着,压在薄薄的雪面上,发出清微的沙沙声。
车帘飘动,送进一片凉风,为这沉闷的空气注入一丝沁凉,叶冬凌的心也有点凉。
难道生了孩子,甜蜜夫妻真的就没什么新鲜感了吗?
“咯噔”一声,马车停下,下人们搬着脚蹬放在马车下。
这“咯噔”一声仿佛将叶冬凌飘着的心轻轻安抚了一下,她看着眼前的太子别院,心忽然就定了。
不去看萧玉瑾那挣扎的神色,叶冬凌率先下了马车。
叶冬凌也不知道殿下有什么好挣扎的,或许真的是没什么新鲜感了,又或许他真的遇到红粉佳人了,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回家了,他们一起回家了。
萧玉瑾被抬下马车,叶冬凌却早已走远,了无影踪。
萧玉瑾打量着熟悉的太子别院,似乎有什么讳莫如深的情绪一闪而过,他指着“别院”二字问:“寒松,这是什么时候改的字?”
寒松一愣:“殿下您病糊涂了吗?这么大的事您怎么忘记了,这是您册封太子第三日便改的名字。”
“嗯,寒松,孤没病,只是觉得恍若隔世罢了。”萧玉瑾这张面无表情的脸实在太冷了,熟悉她的寒松被他话中的沧桑怔住,转念一想却又明白。
太子殿下孤身一人在地阳国死里逃生,历经生死坎坷,定然是觉得恍若隔世的。
想了想,寒松道:“殿下,娘娘为了您做了很多,我听白英说,娘娘骤闻您遇害,惊惧交加导致早产,早产那日娘娘用她自己和肚子里的两条命,换您一条生路,您不该惹娘娘生气的。”
寒松不在京中,也并没有陪在萧玉瑾身边,地阳谈判桌上的那场刺杀来的太快太迅疾,他和太子失散了,那段主子联系不上,主母也不敢联系的日子,寒松过的痛不欲生。
“因为属下保护不周,使您身陷险境,还以为您……还好被娘娘救回来了,属下不想再经历一次地阳时的绝望。”
萧玉瑾拍了拍寒松的肩膀,目光飘远,似乎想到了什么:“去秋水院。”
秋水院旁药田,叶冬凌刚刚走过去,便被众人围了起来。
水镜闭目打坐,一幅高深莫测的老神仙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