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战开始了,一百多架飞机在空中象蝗虫似的穿梭往来,以飞快的速度互相追逐攻击,导弹不时从机翼下飞射而出,机炮喷吐着红色的火焰,发动机的轰鸣声、导弹的吼叫声、飞机的爆炸声混杂在一起,空中乱成一团,无法辨认谁在攻击谁。
南巴联合空军在战场前便依据预警飞机提供的信息,兵分两路,一路迎战米格战机,一路绕过米格拦截,扑向米格机群身后的苏七战机。
苏—7是前苏空军冷战年代最早的大量使用的战术攻击机,有“装配匠”的绰号,如果投弃炸弹后可当作战斗机进行有限的空战。该机不足之处是挂弹量偏低,航程太短,对跑道要求高,不适应土质机场使用,限制了作战使用。
也就是说,苏—7不是空优战机,只能进行有限的空战,根本不是鹞式战斗机的对手。但印空军的指挥中心并不了解前线的情况,敌机拦截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并未给苏—7机群下达撤退的命令。面对如狼似虎般扑上来的鹞式战斗机,苏—7只得仓促扔弃炸弹,硬着头皮迎战了。
战斗进行得激烈,或者说是惨烈也不为过。为了隐藏实力,电子干扰机虽然也在远处徘徊,但并未全功率运作,只是对印军飞机实行时断时续的通讯干扰,即便如此,也给了印空军作战以极大的干扰。而且印军飞机在性能、装备、情报等方面也毫无疑问地处在劣势,失败也就必不可免了。
空中大战一直持续到太阳西沉,如血般的红霞布满天边才算结束。印军机群被击落五十三架,联合空军损失十一架,将近一比五的比例,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战果了。
但黄历在联合指挥部内却微微摇头,为啥就不能创造历史上以色列空军创造的纪录呢,什么三十比零,嗯,好象还有一个五十多比零的纪录。是以色列人太强,还是阿拉伯人太弱,有些搞不懂啊!
二十九日上午八时,印度空军咽不下失败的苦果,含忿再战。此次除了两个米格中队负责新德里上空的防御外,几乎是倾巢出动。四个米格中队、四个苏七中队,近两百架战机从四个空军基地起飞,向冈格拉空域飞来。按照印度人想当然的判断,在贾朗达尔和冈格拉两地,联合空军应该是平均分配的兵力,昨天出动的飞机数量不够,没能形成数量优势,今天全力压上,南巴联合空军想合兵抵抗,在时间上是来不及的。
终于到了决战的时候了,南巴联合指挥部立刻指挥空军按照预定计划布阵迎敌,这次可不会再有保留,新阵法的威力将使印军战机遭到更惨的败绩。
南巴联合空军对这次空中大决战是充满信心的。他们采用“屏护空战法”在印军战斗机来袭的方向上筑起了一道空中屏障,鹞式、枭式和两架电子干扰机分层次展开,枭式在下层、鹞式在中层、电子干扰机在靠后的上层。而预警飞机则在后面运筹帷幄,统一指挥。
印军战斗机一起飞,就处于预警飞机的监视之下。预警飞机随时将印军战机的速度、架数、航向和位置向枭式和鹞式飞机通报,并指挥它们迅速占据有利位置。
印军飞机一进入作战空域,两架干扰飞机立即对其实施强力的电子干扰,印军飞机上的雷达发现不了敌机,耳机又听不见地面指挥口令,还没有开始空战就陷入了被动地位。而联合空军战斗机却是“耳聪目明”,既可接受预警飞机的指令,又可利用本身的雷达发现目标,进行主动出击,雷达制导导弹、红外跟踪导弹,机炮短距格斗,一架架印军战机带着浓烟和烈火栽向地面。
在干扰飞机的强力电子干扰下,印军战机既不能与友机联络,又听不见地面指挥命令。就好比是蒙住了眼睛、捂住了耳朵与别人厮杀,这还能不败吗?而且印度空军平时过于强调地面集中指挥,飞行员在空战中的自主能力很差。在瞬息万变的激烈空战中、在指挥受到干扰失灵时,就必然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这是一次在现代战争条件下的“势不均、力不敌”的空战,其结果未必具有普遍性,但世人却能从中悟出一些道理,吸取一些经验和教训。对于引领新空战战术理论的南洋联邦,则是一举扬名,令世界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