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个形容不大准确,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我丢了自己的灵魂,在自卑和恨意的驱使下,成为了一具不会闹、不会笑,明明孤单,却喜欢伪装高傲的傀儡。
总有一些貌似善良的“好心人”过来安慰,对我说一些话,类似——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好在右眼没事,还是可以看到的。”
“已经出院了,为什么还总是闷闷不乐呢?”
……
我不以为然地嗤笑。
如果你们还在感叹天边那道美丽的彩虹,那是因为你们没有经历过天崩地裂的苦痛。
而我的天已经塌了,我看不到彩虹。
喻烯月,第一次戴上墨镜的时候,我在想,也许,我终于可以不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