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正如某首歌曲中所唱,“爱情它——总是,没道理的!”]
这个突来拜访的叫做小真的少年,就这样在钱小珊家里住下来了,而他的到来,也引发了贺禹楠女王少有的醋意大发,自此,兔子家里总是会传出某些不和谐之声,以及兔子被夹在那同样骄傲的两只中间苦苦劝架的可怜哀叹。
今天晚上,贺禹楠因为加班做手术而回家晚了些,结果,当她拿着从兔子那里“特意”要过来的303房钥匙,进入到兔子窝之后,发现客厅里只亮着微弱的壁灯,没有开电视,就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出现。
贺禹楠放好皮包,一边脱着外套,一边朝里面走去,奇怪,难道是两个人都出去了?应该不会啊,都这个时间了,依照往常,给自己等门的兔子大概是要困了吧!呃——脑子里突然冒出不好的预感,贺禹楠皱紧着眉头,忽然快步走了起来,她一手还在解着领带结,另一手已经摸上了钱小珊卧室的房门把手。
轻轻打开房门,里面漆黑一片,别说吊灯,甚至连床头灯都没有打,贺禹楠的视线在房内的床上扫了一眼,虽然室内很黑,但是她的夜视能力不错,所以,即使光线几乎没有的状况下,还是可以看出床上有人躺着的轮廓。那面积大小,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的。
额角的青筋已经跳起来了,满脸肃杀之气的贺禹楠没有出声吵醒床上的人,她抬手摸上了门边的吊灯按钮,手指点下,室内瞬间变得格外明亮,让人都不由得微微眯起眼来。而在贺大医生微眯的视野里,果然,床上赤=裸=裸彰显着“奸=情”的睡得死猪一样的两个家伙。
小真还是穿着兔子借给他的那套小兔睡衣,他蜷缩着窝在钱小珊的身侧,而睡着的兔子,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双手臂似有若无的环绕在少年的肩头,看起来,就好像两个人是相拥入睡一般,甜蜜无间。
跳——再跳——“叭”的一声,贺禹楠隐忍的情绪终于控制不住,绷断了名为“理智”的那根神经,全数的发泄了出来。她黑着一张如画面容,三两步走到床边,毫不客气的伸手拎起了少年的后衣领,简直如同丢弃垃圾一样,直接就着半敞开的门,把他丢到了卧室之外的客厅里。
少年被摔在地上,懵懵然的醒过来,他睡眼朦胧的眨了眨一双大眼,完全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无辜表情,直到他的视线里出现了那背光而立的阴暗的贺禹楠,以及她周身散发的“惹我者死”的不良信息。
“你、你干嘛丢我?”声音虽然有点弱,但是,少年仍是把自己该有的立场表明了一下。即便眼前这女人想要杀人一样的表情,让少年心里有点怕怕,可是,他刚才一直在睡觉也没有干坏事,这人凭什么一回来就把他丢出卧室!
此时的贺禹楠刚好解开领带,微微敞开的斜条纹衬衫的领口,加上那一头妩媚长发,竟是说不出的诱人,可惜,美人现在的心情非常不爽,所以,表情除了想要杀人之外,简直堪比僵尸,那就是面无表情的冷瘫着。
“你脖子上面架着的东西是摆设吗?自己在开口问别人问题前,都不会思考一下原因的吗?还是说,我上次对你的警告,你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嗯——?”伴随着一句句的紧迫逼问,贺禹楠的身体也在慢慢伏压下去,最后几乎是呈现九十度直角的姿态停在少年脸颊的前方,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保留的展示着她的不满情绪。
“我、我——”少年连续开了两次口,竟然发觉自己没有办法在这女人如此强的气压下给予反驳,哪怕是要替自己辩解都做不到。
见少年连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贺禹楠也觉得自己没必要再继续欺负下去了,所以呢,她优雅的起身,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漠然的丢下一句,“想继续住下去,就给我乖乖的听话,千万别再妄想迈进卧室一步,不然——”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整,因为贺禹楠已经走进卧室,并且甩手关上了卧室的房门,然后落锁。这一系列的动作,加上她刚才和少年的对话声,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床上睡得正酣畅的那个笨蛋。看着钱小珊侧卧在床上,柔软的半长发遮住小半边脸颊,只露出可爱的红润嘴唇,还有那件稍嫌单薄的睡衣,以及宽松的可以看见锁骨的领口,这些画面都让某人的火气不断的上升,再上升。
一边气愤,一边脱掉衣裤,换上自己放置在兔子卧室里的睡衣(自从少年住进来后,女王也搬过来了,和兔子睡在一起),贺禹楠大步走到床边,坐下后,她皱着眉头去摇动钱小珊的肩膀,嘴里不轻不重的唤着,“喂,醒一醒,笨蛋,醒醒!”这语气,真是和火气一样的恶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