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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还是老的辣,一出马就顶俩。]
说到法国,大部分的女人可能都会不由自主浮现出梦幻般的向往表情,这是个无处不浪漫的国度,衣香鬓影、名流时尚的夜巴黎,璀璨迷幻的埃菲尔铁塔,世界顶级名牌和时装show……然而,还有一个地方,她或许不为很多人知晓,却是法国引以为傲的,她被美誉为“香水之都”——格拉斯。
古老的制香文物、最初的香水容器、精美优雅的香水瓶,以及漫山遍野盛开的香料鲜花,那里是嗅觉的天堂,格拉斯是每一个热爱香水和收藏香水瓶爱好者的梦想之地。自200多年前第一家生产香精香料的工厂诞生在法国南部这个依山傍海的美丽小城,从此香水制造业就在这座城市里扎根发芽,直到今天,全法国80%的香水都出自格拉斯,当之不愧为“香水之都”。
格拉斯城市虽小,它却拥有众多的香水博物馆、试验室以及香水生产厂。在这里曾诞生过香奈儿五号和jean patou的joy(欢乐),当地三大香水世家molinard、fragonard和galimard都已有百年历史。距离格拉斯最近的两座城,尼斯和戛纳,每天都有数班火车迎着花香来到这座香水之城,更有无数的异国游客都是为了香水慕名而来。
法国,戛纳。
贺禹楠从d市飞抵到这里,已经是第二天接近傍晚了,她先是飞到香港,再转飞到法国尼斯,今天又从尼斯坐着火车赶到戛纳。走出火车站的她,两手空空,现在,她身上就只带着护照、钱包和手机,甚至连简单的随身衣物都没有来得及拿。
昨天,她从南航买完机票,才想到还要回家去取护照,紧跟着就想起了自己的车还停在路中间,可是,等她返回去再看,车子已经早被拖走了。当时,也没有心思去想车子到底被拖到哪去了,反正她记得那时候旁边有个女交警,总不至于把她的车给卖了。
现在,她就只一心想着快点飞到法国去,把事情调查清楚,然后,再把钱小兔分毫不差的给带回来。所以,贺禹楠也顾不上车子的事,直接打车先回家拿了护照,再直奔机场而去。
不过,到达法国后,为什么她没有从尼斯直接坐火车去格拉斯,反而绕到了戛纳?原来,她是到戛纳先来见个人,就是她来之前猜测的,很可能会是绑架钱小珊的买主那一位。
站在出站口,前方距离她不远的护栏那边,有不少人在举着牌子接机,贺禹楠的身边不时有亲人或恋人热情的拥抱着亲吻对方,然后再相携离开,热闹中更衬得她一个人有点冷清。
贺禹楠想了想,拿出手机翻到通讯录看了眼,犹豫着该不该先打个电话说一声,可再一想,要是自己打电话透露了消息,万一再把钱小珊又给藏起来就坏了,所以,她又把手机收了起来,径自走到出租车乘降站,抬手招了一辆taxi,准备突然拜访。
依照着贺禹楠给出的地址,不到二十分钟,出租车就停在了一处中欧混合风格的院落前。贺禹楠走下车,在白色铁栅栏门外,按下了门铃。片刻的功夫,就有人前来开门,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国女人。
女人身上还系着围裙,双手也半湿着,看来是正在准备做晚饭,听到门铃声急匆匆赶过来的。她上下打量着贺禹楠,好一会儿才略迟疑的开口问道,“请问,你是——禹楠小姐吗?”
贺禹楠并不认识面前的女人,但是,听到她说出自己的名字,便也想到了这位大概是新雇佣的女管家,于是,她对着女人礼貌的点了下头,答道,“嗯,我是贺禹楠。”
“哎呀,老夫人,老夫人,您天天念叨的禹楠小姐,她回来啦!”女管家一见贺禹楠点头,立刻转身朝着房间里跑去,连门也忘了给她打开,就那么把这位被她欢天喜地呼唤的禹楠小姐给干晾在了门外。
贺禹楠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那个人的脾气喜好还是一样,连新换的管家也一如主人的风格,怪不得中国俗话说得好,“老小孩小小孩”,人老了啊就也会变得像个孩子似的。
十分钟后,贺禹楠被再次返回的女管家领进了门,从前面的欧式三层楼绕过去,一直走到后面十分安静的中国风小院套。女管家先让贺禹楠在院门口等了一会儿,随后,没多大功夫儿,就见她从半圆形的拱门内对着自己招了招手,那意思应该就是她可以进去了。
迈腿刚走进院子里,贺禹楠脸还没抬起来呢,对面就有个东西朝着她丢了过来,正砸在她怀里,贺禹楠条件反射的伸手一抓,呃——竟然是根儿烂香蕉。刚这一抓弄得一手黏糊,弄得贺禹楠是满头黑线。
“你还记得这里住着我这么个大活人呢啊!没良心的丫头!”说话者,是一个白发满头的老妇人,虽然是一头银发,可她看起来身体很是健康,眼神明亮,腿脚儿胳膊都灵活着呢,不然,哪有力气和准头儿能用香蕉砸人呢!
贺禹楠一看见老妇人,僵硬的表情稍微缓了缓,随手把那根烂糊的香蕉扔进一旁的木制垃圾桶里,支着脏手走到她身边,难得露出低眉顺目的模样,轻声回道,“是,是,我这没良心的外孙女,今儿不是来看望您这老佛爷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