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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不想让我妈伤心,她们也是为了我好,所以……”</p>
何蔚话还没有说完,结果又被白恒抢了去,“所以你就不舍得让你妈伤心,只好让我伤心了是吧?那我算什么?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存在感有那么的微弱吗?”</p>
白恒反抓着何蔚的手,痛心疾首的问道。</p>
“白恒,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只是为了讨我妈的欢心去见一面而已,真的没有有别的想法。”何蔚看着白恒如此发问,一下子心都凉了,赶紧解释。</p>
“不用说了,就算是讨他们长辈的欢心,同时也请你稍微体谅一下我的感情好不好?我是人,不是机器,知道吗?我这里也有疼痛等感觉,何蔚,不要把我当傻子似的好吗?”白恒说完,便撒掉何蔚的手,然后一步一个趔趄的出了门。</p>
何蔚看着他那失望到极致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阵抽痛,眼泪刷的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她想,撕心裂肺也不过是这样的感觉吧。</p>
“白恒,你要去哪儿?”何蔚在白恒开门的那一瞬间,终于沙哑着嗓子问道,转过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p>
白恒则是头也没有回,因为他听得出来,何蔚是哭了,是紧张了,可是他的性格却不容许他回头,他也做不到那么大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能停下脚步,淡淡的说道:“你好好冷静一下吧,我想我也需要冷静,要不然我会忍不住气手撕了那个今晚能让你这么盛装打扮的男人。”</p>
说完便关上门,直接来到车库,出了医院。</p>
何蔚也在他关上门的那一瞬间,直接跌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一个人舔舐着自己内心的疼痛,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决定,居然酿成了如此大的过错。</p>
想到自己做了什么魂淡事,想到白恒刚才对自己的冷漠,想到刚才到最后白恒都没有回过头来看自己一眼的无情,一拳头打在自己的脑袋上,张着嘴,哭的那么的伤心,却又没有任何的声音。</p>
其实,她知道白恒为何会生气,他那一句盛装打扮去见面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况且,他在问自己在自己心中,他是什么样的存在的时候自己也迟疑了,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生气吧。</p>
哭累了,泪水流干了,何蔚已经没有力气上床上去睡,直接坐在地上,双手趴在沙发上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p>
而另一边,白恒则一直开着“飞车”直接进了一个酒吧,酒吧的酒保好像跟他很熟络的样子,一见他进来,根本不用白恒说话,就直接调了一杯鸡尾酒给递给他,看着他一口将一杯酒直接喝下肚的时候,酒保这才说话。</p>
“怎么了?我以为你从此戒酒了呢,大半年不来了,今儿怎么想起了到我这里?”听酒保的语气,他应该也是这里的老板。</p>
酒保是一个看上去有三十几岁的成熟男人,这家酒吧也不像是其他酒吧那么吵闹嘈杂,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成熟稳重内敛,但是这样的场合,往往不受很多年轻人的追捧,所以即使现在榕城的夜生活已经开始,这里生意都还是淡淡的,客人不多,轻音乐放着,只有那么几桌的客人慢慢的淡淡的品着酒,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一个咖啡厅呢。</p>
“想来了,自然就来了,还需要什么理由。”白恒淡淡的看了一眼老板,然后又淡淡的说道,说话间,将杯子直接递给他,懒洋洋的,无精打采的。</p>
“你小子,我还不了解你?又失恋了?而且还是同一个女人?”酒吧老板笑呵呵的直接给他倒了一杯浓度不是那么浓的酒,不想他一会儿又在自己这里烂醉如泥,毕竟一年前他的胃病就开始加重了,原本以为这段时间他没来了,他应该是想通了,可是今天这状态看来,好像比之前还要严重。</p>
“阿土,明明别人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可是在我看来,怎么女人的心事铁打的呢?”</p>
白恒接过酒,又是一口干了下去,然后幽怨的眼神也不知道聚焦在哪里,郁闷的问道,很显然,他所谓的阿土,就是这个酒保加老板。</p>
阿土其实是白晨的同学,以前经常来白晨家玩,结果因为跟白恒的性格接近,二人有许多共同话题,最终成了白恒的挚友,这不,两人还在一个城市念的大学,毕业也同样都留在一座城市工作,并没有回到江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