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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妍汐还没反应过来,脑门就蹬时起了个大包,随即两人扭打在一起,花也被踩了一地。
“你这个挨千刀的畜生,那可是我父亲一辈子的家当,我跟你拼了!”苏秀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咬牙切齿,歇斯底里。
门被“呼啦”地拉开,“干什么?”林宥天呵道。
苏秀双目腥红,发疯一样盯着顾妍汐,眸光锐利得像要将她刺穿。
顾妍汐脑门顶个大包,头发乱得像鸡窝,楚楚可怜,梨花带雨地抿了抿唇。
“她砸了她的家,她打了她。”夏雯欣这个袖手旁观,偷着乐的看客,唯恐打得不够激烈,她听着大概是这个原因,所以上前指指点点地解说。
林宥天看了看顾妍汐,眸光深邃,“什么时候砸的?”
“前天晚上,其实也不是我砸的,其实昨天不是已经谈合了?而这事发生在谈合之前,其实我......”顾妍汐不敢抬头,心慌得语无伦次,声音也低得不能再低。
林宥天的牙关动了一下,眸光微眯又舒展开,转而看着苏秀:“说好了既往不咎的,就要说到做到,嗯?”
“可是......”可是苏秀要是知道她砸了她的家,肯定不会同意和她一笔勾销的,但转而一想,要不是仰仗林宥天,她拿什么和顾妍汐抗衡?再怎么还不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所以话吐出一半,也只能先咽下。
“你们都回去吧!”林宥天厉眉,半天她们一个个都还杵在那里不动,“你们这幅模样是等着记者来拍照吗?”
顾妍汐和夏雯欣听了,立马做鸟兽散,只有苏秀还石雕一样杵在那,她气不过,她咽不下。
林宥天过来,双手搭在她肩上,苏秀别过头去。
“我知道你心里气,但是这样硬碰硬能很好地解决问题?在很多时候,冲动是蠢人做的事,以牙还牙也要还得幽雅漂亮,今天她被你砸得不轻,像她这种睚眦必报的人,以后你有的是机会,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老伯临终前说过,不要让她再受任何人欺负。
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好窝心的一句话,风雨再大一直都是自己扛,她等了这话好多年,她抬头,用她颤动的眸光迎向他的深邃。
回去之后,用林家的座机打电话给孟梦,孟梦说她暂住在男友那里,不用担心。
林宥天在医院养伤,夏雯欣回了自己的娘家,所以苏秀就撒了欢儿地在岛上尽情玩了好几天。
林家长辈虽不得意她,每天都把她远远地支开视线,让她去农场收菜、收水果、种菜、种花、喂鸡、喂猪,她却乐此不疲,尤其爱学剪羊毛,挤牛奶,捡鸡蛋,还有她最爱的去沙滩挠蛤蜊,就是用硬钢丝做成像手一样的耙子,然后在沙滩上挠,就会挠出蛤蜊。
晚上她就做了一盘蛤蜊蒸蛋,这种富人不希罕所以从来没吃过的菜。
林奶奶尝了一口,点头,“it’sdelicious”
林父、林母也相继尝了一下,用英语赞不绝口。
苏秀舒了口气,翻了眼天花板。
虽然把她当下人一样使唤,但她必竟是林家的大恩人,林宥天纳她为家庭的成员,所以没有吃饭不让她上桌的道理。
林母见她叹气,就问了句,“你可曾上过大学?”连起码的简单英语都听不懂?
嗯?什么意思?被这么一问,苏秀忽然想起《红楼梦》里贾母问林黛玉可曾读过书,诗词歌赋样样不逊的林黛玉却回“略识得几个字,不曾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