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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宥天对沈芳怡突兀的诡异举动很是错愕,他立即顿住了脚步,眸光森冷。那天晚上苏秀用“球”对着黄牛,结果黄牛真的哭了,现在沈芳怡也用个“球”对着他,那么会怎样?他不禁下意识地想,不管信与不信,还是别让这玩意冲着自己为妙,躲为上策。
可是林宥天正欲避开,才感到自己的双腿和胳膊仿佛被禁锢般,步履维艰。
沈芳怡正眸光邪煞地步步逼近,“怎么了?怕了?你亲妈是怎么害死我儿子的,今天就让她九泉之下看着我怎么害死她儿子。”
“因果报应,是你第三者插足在先,说回来我妈妈已经被你害死,难道还不够?”林宥天眸光阴鸷。
“够?她还害得我终生不孕,单凭她一条贱命怎么能平复我多年的怨恨,我要让她双倍赔偿。”沈芳怡阴眸狰狞,“你命那么硬?我买凶多次也要不了你的命?我今天要亲眼看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
林宥天只觉得呼息愈加困难,像要窒息,头脑也因供氧不足而意识渐渐模糊,但他仍愤力双拳紧握,字字从牙缝里勒出,“沈芳怡,不作死就不会死。”
“死到临头还嘴硬,送你们母子团圆去吧!”沈芳怡抓着密蜡的手,五指魔爪一般用力紧扣,她瞪起邪恶的眼球,阴眸凶光地使尽浑身解数,用力转动掌中的密蜡,似是将林宥天的气脉彻底扭断,“嘭!”地一下,一个东西横飞过来正中沈芳怡的印堂,打得她一个趔斜“扑通”栽进了泳池。
不偏不倚正好栽进了她自己下咒的水域。
林宥天像突然被解了穴般喘着粗气。
苏秀收回自己的血珀放进裤袋,沈芳怡的密蜡则“咚”地砸地,滚进夜色里,不知去向。
“救她!”林宥天捂上刚刚被释放的憋闷的胸口,因难受而嘁鼻皱眉。
救她?难道她还会被自己的诅咒害死不成?苏秀疑惑地抬头,水面几圈涟漪荡漾,林母没了踪影,不容多想,她“扑通”钻下水。林母这人是坏,坏到了极点,从她的通体如墨的“密蜡”就足以见得,可是苏秀字典里从没有过害人的思想,更何况她是被她砸下水的。
正因为这点,林宥天也要救沈芳怡,不然苏秀会背上害死人的法律责任;再则林岛不能死人,晦气;还有更重要的是不能让她这么轻易地死,放着人上人的日子不过,身在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中却不知福,害他数次不成还要一意孤行,他要让她清楚的认识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苏秀刚一跳下水,似乎就打破了水“魇”,沈芳怡立即就争扎着钻出水面,挠腾两下就爬上了岸。
苏秀跳下去后,随即林宥天也跳下了水,他才想起来她只会所谓的“狗刨”,不会游泳。
夜深人静,泳池那边传来的水声,早惊动了巡夜的人,几个人赶来,并有人去通报周管家和林中石。
沈芳怡爬上来气喘嘘嘘,水中窒息的滋味也让她自己脸色惨白吓得不轻。
林中石远远地见状,紧赶几步上前慌忙地将湿淋淋的沈芳怡扶起,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我,我最近胸口闷得慌,睡不着,就出来透透气,不小心跌下了水。”沈芳怡心虚地如擂鼓,因担心被揭穿而毫无底气,故装一副气弱游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