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起前往老街,打开保管柜。发现少了DV和追踪器。这让他颇有点惊讶。难道荀宣在搞什么活动?李起没有询问,因为自己带有窃听器的电话。拿了装有狙击枪的手提箱,再拿了两把手枪。走到正在玩游戏的保管员面前,做个手势。拿出笔和纸写了几个字。
现代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丢手机,手机丢了,等于号码全丢了。没有人会刻意的去背诵那么多交际圈人的电话号码。李起没有让两个保管员帮忙,因为他必须要小心。按照对方话来说,荀宣已经成为他们监视的目标。警方很难在李起无法协调的情况下起到支援作用。
李起开车到了城乡结合部中心不远的马路边临时停靠,按照安妮所说,如果囚车改道,那必然要经过这裏。下午五点十分,安妮打来电话:“囚车已经离开法院,还有二十分钟到达你所在位置。”
李起并不奇怪安妮知道自己位置,手机GPS实在太简单。伴随高科技的应用,越来越方便的同时,隐私也越来越少。
二十分钟后,囚车出现。李起跟上囚车。然后在超车时候突然轻转方向盘。汽车前部和囚车刮蹭了一下。双方停车。李起下车走过去,囚车司机刚打开车门。李起拉开车门一拳头打在司机的脸上。然后挤上驾驶位。司机摔倒在副驾驶位上,正准备起来,李起拿出手枪指住他:“不许动。”然后拿出一张纸立在他面前。司机看了一眼,半信半疑把纸贴在铁丝网上。两个看守看了纸后愣了半响,表情狐疑。
纸上写:“我是国家特工,有人在窃听本车,现在需要你们配合。”
三个人都是似信非信。李起把手枪一转递给司机。司机接过手枪,挺熟练的拉下弹匣一看,对铁丝网后两名看守点点头,是真货。两个看守相信了几分。李起这是在冒险,赌对方聪明。因为手枪在司机身上,等同把形式交给司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运气还算不错。
李起道:“你们报警,我打死他。你们有任何不规矩举动,我打死他。明白吗?”说罢一指一名看守。
看守点头,但马上反应过来道:“你逃不掉的。”
“我逃得掉与否你不用关心。”
电话响起,李起打来免提:“喂!”
“搞定了吗?”
“搞定。”李起道:“司机昏迷,人质在我手上。看守没有呼叫支援。”
“很好,现在把车开向北码头集装箱区。”
“这边到看守所只需要二十分钟。我到北码头需要四十分钟。看守所会怀疑的。”
安妮道:“堵车这么烂的借口很好用的。”
“好!”李起挂电话。开车转向北码头。脱掉西装开车到红绿灯。打开箱子。用西装包裹了狙击枪部件开始拼装。很快,一把狙击枪就组装完毕。没有证件狙击枪来凑,扮虎吃猪得有扮虎吃猪的行头,否则哪需要这大家伙。
要说一枪在手,看守们信了五分。那当李起熟练无声的组装好狙击枪时,几位看守信了八分。
……
集装箱地,囚车缓缓驶入。安妮再打来电话:“朝左开!”
李起左拐,一直开到海边,这裏是一片开阔地。安妮道:“停车。”
李起停车,一个蒙面男子持手枪走到车后拉车门打不开。安妮道:“打开后门。”
“你先把人质放了。”李起看远处有艘快艇,显然对方要通过快艇把人接到外海的船上。
安妮笑问:“放了人质你翻脸怎么办?”
李起反问道:“我放了他们,你们还要杀人质怎么办?”
“恩……熄火,把车钥匙扔出来。”
李起熄火,把车钥匙扔出去。蒙面人拿到车钥匙,关闭车窗。然后徒手试了下门锁。门锁牢固。于是向安妮汇报。等待两分钟,一个电话打到李起手机,李起接电话:“喂!”
“顾问,是我。我已经在楼下。”米悟道。
李起挂电话,安妮打进电话:“核实了吗?可以开门了吧?”
李起转头对看守道:“开门。”囚车设计,后门只能由内而外手动机械打开。
看守颇为犹豫,但看卧躺的司机的手枪指的是李起,还是打开了门。蒙面男人枪指看守,让看守打开手铐,带三个男子走向海边的快艇。李起等待对方走出几十米,拿出手枪对驾驶侧位玻璃开枪。这是比较普通的防暴玻璃,立刻被击穿。李起单手抓到蜘蛛网的玻璃上用力一折,把一块防暴玻璃拆下来。李起把手枪扔了出去,架设起狙击步枪。
M9手枪有很多优点,比如威力大,初速比64手枪高出很多,这样保证能击穿玻璃而不会产生跳弹。比如扔出去不会出现偶发,机械故障率低,让李起可以放心的扔枪。
听见枪声,四男人立刻快跑向快艇。还没有到达快艇,一颗子弹击中快艇准准打在引擎上。然后对电话道:“最好让你的朋友别动。”
同时,一名看守下车,拣起李起扔到车窗外的手枪,瞄准四人,并且慢慢靠近喊道:“不许动。”
电话突然挂线,四个男子双手举了起来站立原地。看守让蒙面人把车钥匙扔过来。打开汽车门锁。李起手拿狙击步枪,司机手拿手枪下车。
很快三名囚徒被重新戴上手铐,蒙面人用鞋带捆了。拿掉蒙面布,是一张亚洲面孔。李起边把手机中窃听器拆除,边问:“安妮是谁,在哪?”
“我不知道。”亚洲人是中国人,很熟练的蹲在地上回答:“我前几天才出来,有人问我要不要赚点外快。我就答应了。我一直和他是电话联系,从来没有见过真人。”
“首长,是假枪!”一名看守检查蒙面人携带的枪支向李起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