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谢东文呆了呆，“你说什么？诺维雅死了？我……我杀的？这……这不可能……”

谢东文现在总结出来的情况是这样的，自己好像是在一段时间和噩夜的人呆在一起，然后做了一些事，然后被奥萝拉搞定，忘记了所有的事，变成了现在这样的状态。不过谢东文很肯定，自己不管怎么样都是不会去杀诺维雅的。

“不可能？你还想狡辩？四年前，就在教廷的主厅里，我亲眼看到的……”艾维斯说道，“我永远都不可能忘了那天……你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是表情，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你这个混蛋！”

“四年前我不是被第五骑士打得昏了过去了吗？不是噩夜的人救我的？”谢东文说道，在他以为，当时的情况是自己昏过去了，然后噩夜的人出于某些原因救了自己，之后自己因为某些原因和他们在一起干了一些事，然后被洗记忆，但是艾维斯的意思好像是说自己当时还杀了诺维雅……难道自己当时又醒了过来，但是这段记忆也被清洗了？不对。不可能……即使当时再次醒过来，自己也不可能就把诺维雅杀了的，完全说不通。

谢东文一点头：“艾维斯，到底怎么回事，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你先暂时别生气，我现在能记得的就是我被第五骑士打昏过去，之后的记忆现在是完全的想不起来。”

“嗯？”艾维斯抬头看了一眼谢东文，谢东文的眼神真的是很着急和很心烦的感觉，好像说的像是真的一样，但是一瞬间，艾维斯又想起了对方的身份，“不要再想骗我……杀手……我永远不会再相信你，永远！”

“我骗你没有好处啊……”谢东文摸了一下头，“你想想，现在你都在我手里，我干嘛还要骗你来着……而且我也没让你去干什么，我只是让你告诉我四年前发生了什么事而已，你就当是述说我的罪行好了，告诉我。”

“呵……呵呵呵……”艾维斯突然冷笑了起来，“好哇，你想听我讲一遍是吗？想听哪段，是你杀了诺维雅团长的那段还是强|奸我的那段？”

“啥？我还强|奸了你？”谢东文说道，“就当时？”

艾维斯没有回话，冷冷地看着谢东文。

“不可能……”谢东文一摸自己的头，要是自己加入了噩夜然后发生了什么什么事，自己有了一些变化，干了什么他都能理解，但是当时直接就强|奸了艾维斯之类的事，肯定不是自己干的。但是不是自己干的，又是谁？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我被第五贤者打倒之后，我又突然醒了过来，接着杀了诺维雅，强|奸了你？”谢东文确认到，“当时有噩夜的人和我说过话吗？”

“呵呵，当然有，不然我怎么能知道你的身份呢。”艾维斯说道，“幻术师，工兵，当时都到了现场。”

“又是奥萝拉……”谢东文一拍地，好像任何对自己奇怪的事都有她的参与一样。

“然后呢，醒过来的我杀了诺维雅，奸了你，之后我去哪里了？”谢东文问道。

“谁知道呢……当时我也被你弄得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整个主厅一个人，甚至一具尸体都没有留下，只有我一个人，和我身上的这个记号。”艾维斯指着胸口，不过她马上发现自己的那个记号已经被谢东文割掉了，“切……你以为这样你就能掩盖你做的一切吗？”

“一具尸体都没有？”谢东文注意了一下这句话，“你是说我杀了诺维雅，然后尸体又没找到，对了，我干嘛要杀诺维雅，我怎么杀的诺维雅，当时我记得诺维雅好像是在外面。”

“是工兵把她带进来的，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看见你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拎了起来，一会儿她就不动了。”艾维斯说道。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你没有验证过诺维雅是不是真的死了，仅仅是个人判断是我杀了她对吧？”谢东文说道，因为现在看来艾维斯对自己的印象真的是超级的差，所以看见自己掐了诺维雅以为自己已经杀了她也是挺有可能的。

“是的。”艾维斯转头说道，“当时我骨头基本已经断裂，根本动不了，所以没有办法去验证，这点你可以狡辩，但是强|奸了我的事……”

“那我大胆承认好了。”谢东文摊摊手。

“你这无耻的东西！”艾维斯情绪一激动，但是马上拉到了伤口，立刻又栽倒下去。

“别乱动了，艾维斯。”谢东文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看来是我做了些不可原谅的事，但是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些事我现在都没有什么印象，按我的记忆来说，我只能回忆到我被第五骑士击倒，接着四年的记忆，我没有任何的印象。”

“你……”艾维斯一激动，谢东文马上按住她。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自己都还不相信呢……”谢东文说道，“这样看来，唯一现在能明白的就是，奥萝拉应该知道一切……”

“奥萝拉……是谁……”艾维斯说道。

“应该就是你们说的幻术师……”谢东文说道，“能力应该是记忆操控，所有的事应该全是她搞出来的……”

“记忆控制？”艾维斯呆了呆，好像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你想起什么了？”谢东文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