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中年男子顿了顿说道：“当年第一代圣主，号称最有希望达到神阶的人，但是却也爆体而亡，圣宗当时对外称是因为吸收圣玉石能量而爆体。但是你我都明白，达到那个层次的人，控制力多么微妙，别说是他，就算是你去吸收圣玉石能量，也不可能达到爆体的程度。”

“那他是怎么死的？”羿锋问道。他自然相信这位老祖宗的话。

中年男子说道：“确实是爆体而亡，确实和圣玉石有关，但是是因为他妄想突破到神阶，而吸收灵气过多爆体而亡。”

“神阶！那是一个传说。曾经大陆上听说有过神阶的足迹，但是那也只限传说而已。那种存在，要你生那你就生，要你死，那你就死。那种存在，能翱翔苍穹，能无所不能。呵呵，我身为至尊，虽然也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是和对方却相差十万八千里。起码，我连自己的生死同样掌控不了，大限到了，已经只有陨落一途。”

羿锋轻呼了一口气，眼神也露出了向往：“永生不灭。世人有几个不向往的？”

大陆历来达到至尊的武者，无数年过来也不少，虽然只是距离神阶只是一步之差，但是谁搜明白，这一步没有人能踏过，包括我在内，那个境界，根本不是我等凡人能达到的。

“呵呵，那个境界有没有还是问题呢，说不定，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达到你这个境界。”羿锋笑道。

中年男子摇头道：“你太高看我了，当年的第一代圣主就不是我能比拟的，人的潜能是无限的。能达到何种层次，同样是无限的。至于那个境界，我坚信有。当年第一代圣主虽然爆体，但是却也留下了一缕残念。当时他亲口对邪宗宗主说，他在爆体的那一瞬间达到了那个层次。那一刻，他觉得他就是苍穹的主宰，一切都纳于他的掌控之中。芸芸众生在他眼中，宛如蝼蚁一般。只不过，也是因为掌控不了那股力量，这才陨落。”

“而在他留下的残魂之中，告诉邪宗当代宗主。要想达到神阶，那就要有调和万物之力，所有的一切都得回归本源。而他的失败，就在于没有调和万物之力，没有回归本源的手段。”

中年男子的话，让羿锋咋舌，调和万物，回归本源。这是人所能做到的？

“也是基于这句话，邪宗开始为这一句话而存在，从第二代邪帝开始。他们就编写凌神决，他们把大陆一切高阶功法融合在一起，开始编写以成神为目的这本秘籍。所以说，这片大陆，如果有人能成为神阶的话，只有可能是你。也正是这个原因，当年留下祖训，任何修炼凌神决的人，都将受到邪宗的全力支持。”中年男子说道。

羿锋所有的一切焕然大悟，为什么他身份特殊，远远要高于老头子的待遇。为什么动用圣主令之后，赵老等人一句话也不说。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修炼凌神决，同样，他肩负着那个飘渺的梦。

“但是，这和我法则之力有什么关系？”羿锋疑惑问道。

中年男子回答道：“大陆之上，虽然说时间，空间，吞噬法则为前三法则。但是并不是这样的，世上法则无数。就好比你的两种法则，也不弱这三种法则之力。但是，所有法则之力，比起一种法则，他们都是不入流的存在。这种法则，就是本源法则，也是成神法则。”

“呵呵！原以为你有五行大循环，已经隐隐有调和万物之力了，领悟法则之力也有可能是本源法则，倒是没有想到，你领悟的确实相生相克法则之力，这两种法则之力强则强，但是这两种法则之力的话，今生一辈子都不可能踏入神阶，你或许可能成为我一般的存在，或者还要强上一分。但是，妄想成为万物膜拜的神灵，却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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