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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飞船内，黄红红半躺在太师椅上，百无聊赖地搅弄着咖啡，怔怔看着舷窗外空旷的星空。
片刻，她拿起咖啡，抿了一口，皱了皱眉。
嘀咕道：“像马尿一样……”
身后传来哐当哐当的声响，不用看也知道，那几个狐朋狗友终于睡醒了。
“卧槽！谁把我绑了？！”一人惊叫道。
是个男人。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怕你梦游乱搞事，被红红切断小老弟。”
男人道：“呵呵，老子从来没梦游，你们这些臭娘们，是不是想用老子做移动精库？我告诉你，没门！老子要是没兴趣，你们就是连根拔起，也休想拿到。”
黄红红转过头瞥了身后一眼，道：“小老弟，快起床，今天可是个好节日。”
“什么节日？”
“伟大的圣母向亚当告白的日子。”
“？？？”
身后一阵沉默。
黄红红回过头，再次喝了一口咖啡，又转过头道：“520和521没听说过吗……”
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缓缓转过头。
看到舷窗外一个正立在舷窗外，看着她。
是个人，一个男人，帅炸的男人。
“原来如此，可是这两个节日从你口中传出来，总感觉有歧义？”身后舰友说道。
黄红红咽了咽口水，眨了眨眼。
窗外男人对她打了个招呼。
黄红红瞬间发出音波攻击，两眼泛出心形亮光。
老娘单身二十五年，终于有白马王子前来表白了？
只是这场景好像不太对呢……
几分钟后，秦凡走进这艘t型飞船，好奇左看右看。
一兽皮劲装女人，踩着猫步迎了上来。
女人身材火辣，弧度夸张，让秦凡一直担心它会掉下来。
细腰可握，颈部纹着紫色条纹，满身狂野气息。
接着又有几个人走了出来，三女两男。
兽皮女人说道：“你、你好……”
秦凡诧异，中文。
“你们好，我叫范勤。”
兽皮女道：“我叫黄红红。”
另外几人小声道：“他居然会说中文！”
“你说他会不会是地球联邦派来抓捕我们的？”
“瞎说，地球联邦的人能横渡虚空？我看是某个高级修炼文明的生物。”
“他真身会不会是章鱼怪之类的？”
……
秦凡耳朵动了动，心下震惊。
地球人？
地球人能够跨越那么远的距离来到这，科技已经强大到如此地步了吗？
一男人轻咳一声，道：“范先生，能不能问一下，你来自哪里？”
秦凡道：“一个叫查尔星的地方。”
“那范先生的真身是……”
“跟你们一样，人类。”
黄红红瞬间热情了起来，搂过秦凡的手臂，声音糯糯道：“范哥哥，你是怎么在外太空生存的？”
那声音，那表情……
舰友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大姐头，不是说好单身万年，孤独终老吗？
那个一言不合就把军事学院的男人们打得皮青脸肿的暴力女呢？
一个横渡虚空的臭男人就让你这么沦陷了？
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秦凡心念一转，笑道：“想知道？”
黄红红如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秦凡道：“这是一门博大精深的技艺，如果你感兴趣，我们可以深入交流。”
“好呀好呀，走，去我的座舱交流……”黄红红急不可待拉着秦凡走了。
留下几个舰友面面相觑。
他们决定出一篇论文，论一个老处女对爱情的渴望。
黄大姐虽然只有二十五岁，但在地球联邦里，已是大龄剩女了。
对象一天换一个很正常。
黄红红爱情观太保守了。
三个女人聚在一起窃语：“刚刚他说到博大精深，是不是在暗示？”
“哎哟，我好想跟他深入交流，结成很好的朋友，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管鲍之交？”
“对对对，就是这个……”
一座舱内，翻云覆雨，雷霆雨露。
有道是一回痛，二回麻，三回四回不让拔，五回六回直打滑，七闭眼，八咬牙，九回十回身体乏，一朵莲花两边翻，一条鳝鱼里面钻，莲花夹住鳝鱼头，一股清水往外流……
秦凡只想说，深不可测。
“这是什么地方？”
“在地球远古神话中，被称为零界。”
秦凡动作一顿。
真是零界！
黄红红不满道：“死鬼，不会这么快吧？”
秦凡继续机械运动，“你们是地球人？”
“不是，我们是火星人。”
“这里距离太阳系有多远？”
“很远很远，有人说是宇宙的尽头。”
“那你们怎么来到这的？看你们飞船，不像能远航的样子。”
“太阳系土星附近有个超级虫洞，每当九星连珠时，虫洞才会开启。”
秦凡了然。
“那你们是先遣队咯？”
黄红红咯咯笑道：“不，我们是星际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