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王亚樵大声道:“长官此言甚是,我种花家传承五千年,无数次面对强敌入侵,每逢此时无不军民一心,誓死奋战,纵然战败,亦不复炎黄子孙之名,历朝历代从无懦弱至厮之政府,区区倭奴亦骑上了我种花家头顶做威做福,军威何在?国威何在?民族尊严何在?我国除海空军力不如倭寇外,其余皆在倭寇之上,只要拼死一战,何尝无取胜之机?纵然战败,也要让倭寇明白我国民抗战到底之决心,宁其不敢小觑我种花家!”
宁志远道:“是的,不要舍不得那点家当,不要怕那些坛坛罐罐被打坏,打没了、打烂了,等把倭寇赶出种花家,我们再重新建设就是……如今倭寇已得朝鮮、东北、熱何,兵锋已寇华北,若不当即立断,与倭寇开战,待倭寇吸纳了东北、朝鮮等地资源,于我国而言必将更加不利!我认为,现在不是我们惧怕提前开战,而是倭寇惧怕提前开战,一块块国地沦丧,一点点主权旁落的我们就如同一个受伤壮年,伤口不断化脓、流血,而倭寇则是一个营养丰富的少年,每拖延一天,我们的伤势便日重一日,反观倭寇便强壮一分,若不在伤口彻底恶化、尚有一战之力之前、在敌人尚未完全成长起来前与敌一战,用不了几年,或许强弱之势便将彻底易手,届时再战,我国何谈取胜?”
“长官高论,可惜委员长不知,在此国家、民族危亡之时,他身为种花家领袖,不思抗敌御辱,面对外敌一退再退、一让再让,对内为维护其独裁统治一味铲除异己,平白消耗国力、军力,实在是亲者痛、仇者快啊!”
宁志远叹道:“正因如此,去岁,委员长命我进攻陕甘h军、堵截中央h军北上,未得逞后又命我会同中央军、西北军、东北军围剿会师后的h军,我才会连番借故推脱,同室操戈、相煎何急啊?我情愿一百名士兵战死在抗敌御辱的战场上,也不愿意一个士兵死在内斗的战场上……与其花心思在内斗上,不如把内斗的时间、消耗的资源用来多培养一个士兵,多生产一支步枪!不瞒九公兄,目前新二军、西北保安司令部官兵已达二十万之众,一旦倭寇犯边,政府一志令下,我便会亲率二十万大军北上抗敌,但是如今的战争,战场情报的及时、准确往往将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负,我虽然已经开始发展军事情报部门,但是毕竟时间太短,成果有限,所以我想请九公兄助我一臂之力,于华北、华中等地展开情报工作,为我的战斗决策提供依据!”
“华中?”
“目前倭寇虽然与华北一再挑事,但是华中,尤其是江浙地区才是种花家的钱袋子,是委员长的根基,战端一起,倭寇势必竟分兵自上烸登陆,夺取上烸这座远东第一大城及首都南亰,以逼迫委员长投降!当然了,我也知道委员长和戴笠正在通缉你,上烸、南亰是委员长的地盘,如果让你去上烸、南亰,无疑于送羊入虎口,所以我想请你去天葏,我也知道九公兄麾下有一帮肝胆相照的兄弟,我想请你找几个得力、可信之人前往上烸、南亰开展工作,孙垒会为你提供必要的帮助,我也会给你提供一些人手和充足的资金!”
“是,只要长官真心抗日,樵便将性命卖与长官,但若是长官有一天违背了今日之言,樵将挂印封金而去!”王亚樵是一个爽快之人,闻言倒也不扭捏,当即豪迈的道。
“当然,九公兄,明日我派人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便会真正了解我了!”宁志远闻言并没有丝毫生气,又道:“九公兄,我判断最迟明年倭寇就会再度入侵,与前几次试探不同,此次进攻将揭开倭寇全面侵华的序幕,这必定将会是一次旷日持久、你死我亡的战争,不可否认,就目前来说,我们的军力是的确弱于倭寇,华北、华中等大片国土在开战之初将会沦陷,北平、天葏、上烸,甚至首都南亰都很可能失陷,那时候你们将孤悬在外,我很难及时为你们提供帮助,想要保存住自己,组织的严密性便至关重要,因而我认为潜伏小组规模不宜过大,宁缺勿滥,宁肯人少一些,也不能使用那些来路不明或者难以信任之人!”
“是,长官!”
“九公兄,还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