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啊,怎么就这么命苦啊……”王夫是个坚强的人,许多年都没哭得这么厉害了,可是这回就真的没忍住,看着眼前的孟凌川,仿佛自己才是被绑架了的,劫后余生似的抱着对方,拍拍对方的背脊,“川儿,以后能不出府就不出府了,王府一直都是你的家,在这里住没有人有资格说你的不是,就算一直不嫁,在家里,爹爹和你姐姐都是关心担心你的,总不会让你受委屈。”
孟凌川感动得几乎要落泪,可是被自己忍住了,“谢谢爹爹。”
王夫手掌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背脊,像抱小孩儿一样安慰着他。
眼睛不自觉被一抹颜色鲜明的东西吸引了过去,他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两样东西,不着痕迹地松开了抱着孟凌川的手,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他趁孟凌川不注意的时候抓住了那个锦囊,一拉开,顿时看见了里面的东西,先是一愣,随后一惊!
这玉佩……不是丢了吗?
早前孟凌川就向他报备过了,为此还换了信物,如今怎么又找到了?
“川儿,玉佩又找到了?”
孟凌川愣了愣,点了点头。
王夫见他这模样,心中有些异样,“谁送来的?他怎么会找到?”
可惜孟凌川没再回答他了,只是转身回了房间睡觉。
“爹爹,我困了,你请自便吧。”
没办法,王夫只好去问了问女儿,谁知女儿一愣,随口问道,“不是……这玉佩不是川儿的吗?”
任凭孟凌心再聪明,在这样一个连前提条件都错了的地方,她怎么想也想不通。
不是弟弟的吗?怎么变成丢了的东西了?
王夫没想到对方比自己还愣,看着自家女儿一脸懵逼地站在那儿,他就觉得自己心里堵的感觉好像已经好多了。
“这玉佩很早之前就丢了,我以为你知道。”王夫道。
孟凌心心想我这才回来没多久吧她怎么知道?
不过多说也没意思,何况现在在他面前的是自己爹爹,别说是这样小事上,就算是让王夫说的是错的,她也得顺着对方的说话来。
说了几句好话,王夫就摆摆手不想听了。
送走王夫的时候孟凌心愣愣地站在门口,知道兰竹笙来喊他的时候才稍稍回神。
既然这玉佩早就已经丢了,那么她又是怎么找到这玩意儿的?
那荒山野岭的地方,谁会没事儿去?她怎么就不记得自家弟弟会去那种偏僻地方?
孟凌心总觉得好像有哪里有些奇怪,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哪儿有问题。
不过这玉佩也就是件小事,她纠结了一会儿后也就不再纠结了。
反倒是王夫,从孟凌心那儿出来的时候恍然大悟,他竟忘了问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明明测了一个大凶的签,不信的时候第二次抽,结果变成逢凶化吉了?
他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另一边,殷羡从王府出来后,心情就有些沉寂,今天这一回几乎是无功而返,面对那样的孟凌川,他似乎真的束手无策。
想了很久,他最终还是拐弯,从回家的路拐到了医馆。
那大夫看见他来还一脸惊讶,“嗯?稀客啊,你怎么有时间来了。”
“来看看您老啊……哎呀!”话没说完就被人狠狠敲了下脑袋,“你干啥呢?”
“敲醒你,看看你能不能聪明点儿。”大夫面不改色地说着。
殷羡:“……”
对于这老女人的性子他自认已经摸懂了,可谁知还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说吧,你来做什么的?要是再扯七说八的我可就走了。”
“你这店里又不忙,没人看病,等等我又怎么了?”殷羡愤然道。
“等你可以,可我不想等一个被喂了哑药的人。”
殷羡:“……”
好了,他没再扯其他闲话了,总算犹犹豫豫,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出了自己来的用意,“你有没有……”
不怪大夫的耳朵,她耳朵没问题,只能说殷羡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
小到她根本听不清对方说的是什么话。
“你他娘的能大点儿声不?!”一连好几遍之后,大夫实在忍不了了。
殷羡心一横,豁出去了,“我问你有没有用于房事中的药!”
虽说孟凌川不一定认真,可如果对方真的有那种想法的话,他也得舍命陪君子,男人和男人就是这点儿不爽,位置什么的不是固定的,也不是天生就能承欢,他还没没了解过做下面要怎么样,可也不能什么也不做吧,记得俩人唯一那一次负距离运动,对方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他害怕了,这才想来打听打听这方面的缓解方法,万一对方认真的,他也好早作准备不是?
然而……
刚推门进来准备看病的病人:“……”
老大夫:“……”
殷羡:“……”
门砰地被甩关上,伴随着对方那句“抱歉我什么都没听到”的话。
殷羡只知道自己脸上肯定是七彩缤纷了。
他绝对被幸运之神抛弃了,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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