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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元翘翘打听的消息,因为进修班对学员的学历、外貌、年龄等方面没有什么要求,基本上只要交钱就能上,因此,每次开班招生大都很快就能招满,有的时候报名人数甚至比正规班还要多。
所以,她周六回到帝都,周末和邢竞一见过面,在周一中戏工作人员上班之后,赶紧来报名。
虽然她报的是不怎么正规,属于交钱就能上的进修班,但元翘翘还是比较幸运的,因为这会儿学校办的这种有钱就能上的班还是有点节操的,任课教师和正规班一样,都是中戏有多年教学经验的老师,教的内容也都是实打实的干货,并不是敷衍了事。
进修班和统招不一样,需要提前报名并交齐学费。对学生的管理很松散,并不强制要求学生住宿。想住校的,只要再交一笔住宿费,学校就会帮着安排;如果不住,也可以。
站在东棉花胡同的中戏门口前,前来报名的元翘翘的目光从学校敞开的,顶上有古檐,两侧有漆柱的棕墨大门,从门上面挂着的铭牌上扫过,最后落到门口蹲着的两只小狮子上。在她的印象中,摆在门前的狮子都雕刻得威风凛凛,可面前的这两只却打破了她的认知,说是狮子,倒不如说更像两只憨态可掬的狮子狗。
进了门,她愣住了,虽然早就听说中戏发现校园占地不大,但没想到竟然就两栋楼,连个普通的中学都比不上,不过因为建筑看起来不仅古老,而且带有一种古香古色的韵味,所以显得学校还是很有历史感的。
报完名,从教务处交完钱走出来,元翘翘穿过小得可怜的操场往外走,一面走,一面琢磨刚才她报名时,看到登记进修班人员的花名册上的“路小桥”这个名字。
虽然这个名字比较大众,有同名同姓的可能,但如果再加上一个“季艳茹”的话,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个人就是她认识的那两位了,没想到她俩竟然也来上进修班,并且还和她成了同学,真巧。
中戏小的更加可怜的篮球场地上,几名穿着中戏校服的学生正在打篮球。
“小心!”伴随着喊声,一个篮球冲元翘翘面门飞了过来。
尽管元翘翘在听到喊声之后,急忙闪避,但右耳和右肩还是被刮了一下。虽然肩膀也被打得很痛,可和耳朵的疼痛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若不是摸上去耳朵还在,她都怀疑耳朵被砸掉了。
元翘翘捂着痛得不得了的右耳朵,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下意识的蹲了下去,心中暗自庆幸:幸亏闪得快,不然要是被这球砸到面门,轻则脑震荡兼毁容,重则……
一位个子高大,面色黝黑,浓眉大眼,眉宇中天然带着一股忧郁气息的年轻人跑到元翘翘跟前,一口夹杂着东北口音的普通话在她耳边响起,“姐们儿,对不起啊,刚才打球的时候不小心打偏了。你没事吧?砸到哪了?”
见元翘翘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不起来,一声不吭,他看了一眼落在她身后的篮球,在心里估量了一下它的杀伤力,关切的问:“姐们儿,你还能动吗?要不我们去医务室看看?”
元翘翘的右耳虽然依然很痛,还有耳鸣声,但仍把年轻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听力并没有出现问题,确认了这一点之后,她站了起来,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摇了摇头,“我没事,不用去医务室了。”
年轻人看到她的脸,不由自主的被露出惊艳的目光,等他回过神来,见她已经离开,忙追上去,看着她红肿发亮,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要破皮流血的右耳,小心翼翼的问:“真没事呀?可你的耳朵看起来似乎被砸得很严重,要不咱们还是去医务室看看吧?”
“不用了。”元翘翘再次拒绝。
年轻人看着她那看起来很是吓人的耳朵,作为肇事者之一,无法就这么视若无睹的转身离去,一直追在元翘翘身后,喋喋不休的劝她还是去医务室检查一下。
本来因为天降无妄之灾,耳朵和肩膀被砸得很疼而心情不好的元翘翘被他的言行弄得心情更加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