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贼心虚,情急之中,想回身吹灭烛火,不料一脚绊在洪志君身上。
“扑通”、“哎呀!”
成了才跌了一个狗吃屎,嘴唇磕在地上,当门牙磕掉了两颗,整个嘴唇登时红肿,牙血喷出。
“凤儿,发生什么事情了?”杨樱花心系徒儿,情急之下,闻声一脚踹开房门。
夫妇俩都看到成了才赤条条地扑倒在洪志君身上的丑态了。
“你们……”杨樱花一呆。
“孽徒!”洪启其闪身进来,见地上丑恶之态,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提起成了才,“啪啪”就是两记耳光扇去,又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沿上。
“师父……”成了才光着身子,不顾嘴唇疼痛,双手忙捂着下阴处,凄然叫了一声,跪在洪启其面前,泣声道:“师父,徒儿错了,求师父原谅,下次不敢了。”
他事情败露,师父师母在前,吓得浑身发颤,走也走不了,反抗也无效,只能求饶?
“有烟味!”杨樱花被没散去的迷魂烟,呛了一口,觉得有些头晕。
她身子摇晃了一下,浑身无力,提不住灯笼,灯笼摔在地上,马上着火了。
“来人哪,救火啊!”杨樱花大喝了一声,又吸进一口烟,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洪启其气恼之下,呼呼直喘气,更是大口大口吸进迷|魂|药,他也是身子一阵摇晃。
“迷|魂|药?”好在他功力深厚,脑子晕眩之际,他惊叫一声,急屏住呼吸,扶住妻子。
成了才情知不妙,正自心慌,不知师父师母会按哪条门规处罚他?
他抬头见洪启其夫妇身子摇晃,房外一阵脚步声响起。
“三十六计,逃为上策!”成了才猛地起身,不顾去拿衣服,一脚蹬在杨樱花胸膛上,踢得洪启其夫妇向后仰倒在了地上。
“啊啊……”两声惨叫,洪启其和杨樱花二人后脑磕在地上,血浆迸射,当场晕死过去。
“师父……”陆海庭闻声刚好赶到,见状大吃一惊。
成了才见大师兄来了,顾不及穿衣服,光着身子,朝窗口飞蹿而出。
陆海庭大喝一声:“来人哪,快传朗中。”
他不及追凶,救师父师母要紧,双手各扶一人。
洪府登时大乱,紧急亮灯。
仆人们抱手抱脚抬着洪志君,陆海庭急抱起师父,丫环们抬起杨樱花急急前往客厅,为洪启其夫妇后脑止血。
“师父、师母……”陆海庭双手齐捏洪启其夫妇的“人中穴”,凄然大叫。
“哎呀!”
洪启其夫妇微微睁眼醒来,见眼前陆海庭满脸泪水,眼神关切,欣慰一笑。
“君儿怎么样?”
杨樱花醒来急问洪志君情况。
“哦……”陆海庭刚才情急救师,倒忘了洪志君还在晕迷中。
他连忙过去捏洪志君的“人中穴”。
“咳……咳……师妹……”洪志君咳嗽了一下,身子动了一下,却没睁开双眼,双手朝陆海庭身上乱抓乱摸。
“嘶……舒服……”洪志君首先进房,吸了大量的迷|魂|药,神志不清,迷迷糊糊之中,双手抓着陆海庭的胸肌,还以为在摸岳凤呢。
“君儿……”
“师弟……你怎么样?”
“庭儿,快运功为君儿驱毒,他也中了迷|魂|药……”杨樱花本想落地为爱子疗伤,却头晕目眩,坐不起身子来。
陆海庭分开洪志君双手,急点他的麻穴,扶他坐起,闪身背后,双膝环盘,双掌按在他的背部要穴,运功为他疗伤。
“朗中来了,快给老爷子和夫人治病,他们吸了毒烟。”老仆人洪中领着朗中,来到了洪启其夫妇跟前。
朗中急双手伸出,各把洪启其和杨樱花一脉。
“快,你们快瞧瞧凤儿,她也中毒了,快去啊……”杨樱花此时才想起岳凤,急大声高嚷。
她想岳凤吸毒最多,肯定没命了,唯一的女徒要死了。
她情急之下,又晕了过去。
“夫人……快快熬药!”朗中大惊,急放开洪启其夫妇的手,转身掏药递与洪中。
两个丫环急跑出厅,闻声又跑了回来。
陆海庭正运功为洪志君疗伤,闻声情系恩师,心头大急。
他情乱功散,内力倒撞自己的胸口,如被巨锺撞击一般,“哇”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溅在洪志君的背心上,身子横倒在地。
鲜血染红了洪志君的衣衫,他失去依撑,也磕倒在地。
“咚”地一声,他后脑着地,又磕出了血浆。
惊雷剑门连出孽徒,洪启其夫妇能否承受得住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