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成都对咱吕蔡两家而言,就象是京城对皇上而言那么重要,成都知府路有基既到年纪、又不肯掏银子建千岁祠,一直拖着亲家的后腿,是时候该让他告老还乡了。”蔡坤见吕源不语,又抓紧分析进言,再次戳击吕源心窝。
“唔……好吧,你让人拟份推荐公文来,老夫加批语,然后上报吏部和户部。”吕源感觉蔡坤之言甚是有理,点了点头。
蔡坤一句“这成都对吕蔡两家而言,就象是京城对皇上而言那么重要”,还真触动了他的心弦。
“振明,来,让您爷爷抱抱……”蔡坤见吕源点头了,登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将吕振明塞到吕源怀中,喜形于色地告辞,欲转身回府赶紧拟写推荐向来香任职的公文了。
当他转身的一刹那,却见爱女蔡如意提着刚换上新茶的壶子,怔怔地望着他,眼神里盈满了迷茫,还有些愤怒。
“意儿……抓紧泡茶呀……”蔡坤笑容立止,强颜堆欢,朝蔡如意努努嘴,便闪身而过了。
“来……振明,让娘亲抱呵,爷爷要喝茶,还要批阅公文哟。”蔡如意强颜欢笑,倒了杯茶给吕源,又伸手抱过吕振明,转身回房去了。
她刚才倒换茶叶的时候,听到吕源与蔡坤竟然要派人去监视石剑,意识到吕源对石剑发生了变化,而这变化肯定是蔡坤引起的或是离间的。
她对父亲好不失望,心头又对石剑一阵担心。
乌云遮阳,天色又阴沉下来。
卢旺月感觉今天起来,下阴有些搔痒,不知何故。
他多次解开裤子,发现肉根附近还有些红斑,搔痒之后还流血了,流血之后还更痒。
“大人,朗中来了。”护院领着一名老朗中来到了卢府大厅。
“你出去。”卢旺月挥手让护院退下,又对老朗中道:“进来。”
他领着老朗中来到书房,解开裤子,裸|露下身道:“老不死,快给本官看看,这些红斑是啥回事?”
老朗中闻言,急放下药箱,附身下来,细看卢旺月的下阴。
看着卢旺月下阴周围的红斑和他抓痒后的血痕,鼻闻着那些腥臊味,老朗中忽然一阵恶心。
可他也不敢离开,只好强忍着,立起身来,道:“大人,这可能是天气潮湿引起的,贱民给你开几剂草药,研粉未后冲水湿敷,过几天就没事了。”
“唔,快点呀。”卢旺月闻言,这才稍稍放心。
老郎中随即提笔草书,然后递与卢旺月,便提起药箱离开了卢府。他回家后匆匆收拾,领着家人,坐马车离开了成都。
卢旺月招来护院,让他抓紧去药铺买药,研粉冲水后拿过他。
然后,他大喊一声:“小雪……小荷……”
“来了,相公……夫君……”两名妓|女嘻嘻哈哈地小跑进房,一个扑入卢旺月的怀中,一个抱着他的肥腰。
卢旺月哈哈大笑,左拥右抱着她们走进了房间。
剑阁关岭峰上,秀木叠翠,夕照丛林,绿影层层。
黄连素由成都赶回军中,不顾满身臭汗,拥着两名妓|女急急上床,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格老子的,原来是两个烂货……”事后,黄连素看床单上没有处|子血渍,暗呼上当,心裏又对石剑恨得要痒痒的。
黄连素裤子也不|穿,“啪啪”地甩手打了两名妓|女两个耳光,破口大骂:“快滚出去,再让本将军见到你们,一刀宰了你们。”
“哎呀……呜呼……”
两名妓|女捂着腮子,哭哭啼啼地跑出了军营,消失在夜幕下。
“将军,谢谢你呀!”仇扬看两名妓|女跑了,这才敢走进中军帐来,手托三根金条,跪送黄连素。
黄连素正在中军帐里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石剑不是人,是人渣,是乌龟,是狗蛋,是猪养的,是驴杂种。
“快回军营吧,本将累了……”黄连素见仇扬只送三根金条,颇为失望,收下金条,懊恼地挥手让仇扬退出去。
策马奔波一天,又风月一阵,黄连素也折腾累了。
他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夕阳西下,炊烟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