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般江湖中人是杀不了石剑的。刘兄没听说过嵩山的武林新秀大赛吗?姓石的一人独战天平、武尊等五大高手,连少林高僧也近不了身。请大规模江湖中人来,咱们也会惹火烧身。昔日的马致富,便是因此下野的,前车可鉴。”傅星断然否决了刘钦的提议,还用昔日马致富的事情来告诫他。
刘钦闻言,想想也有道理,不敢再吭声了。
银色的清辉,撒满大地,如同白昼。
“那有其他什么办法呢?”鲁南山被石剑敲了十五万两银子,心头极不舒服,又向诸人问计。
他此时比任何人都恨石剑。
“许大人,向来香小妾芬兰求见,称向府财产分配不均,磕请大人帮忙。”许府仆人进来禀告。
“哦?哈哈哈……”傅星仰天淫笑,站起身来。
他想:许礼呆会肯定不会放过向来香的小妾,芬兰年少美貌啊,那向来香刚娶不久的。
“芬兰那小贱人长得还真嫩,许大人……呵呵……咱们不打扰你了。”安琪帮哈哈大笑,随即与鲁南山等人拱手告辞。
他们走出许府,但见许府门口有一顶小轿,便又是一阵仰天淫笑,各自找乐子去了。
许礼被这帮小人说得也有些心驰神往,见他们都识趣走开了,便吩咐仆人领芬兰上楼来,不准任何人打扰。
芬兰下轿,纤腰款摆,珠圆玉润,香气微熏,独自一人来到许礼房中。
“妾身见过大人。”芬兰进入书房,便给许礼磕头请安。
仆人识趣退出,顺手带上了房门。
“夫人请起。”许礼颤动着双手,扶芬兰起来,气息都粗喘起来了。
“求大人给妾身作主。”芬兰眼眶很红,珠涎欲滴。
“夫人,无论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老夫自当为夫人作主。”许礼扶她起身。
他由上往下看,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迷人的酥胸乳|沟,不由咽了一下口水,扶她坐了下来。
“老爷……呜呼……”芬兰闻言,心头甚是感动,扑到许礼怀中哭哭啼啼。
许礼只感觉全身发热,双腿发抖,胸前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情不自禁地道了声:“老爷替你作主……”
他再也把持不住了,一把抱起芬兰上床……
静谧的夏夜,传来阵阵节奏明朗的蝉音。
无数只萤火虫翩翩起舞,闪着蒙胧的微光在夜幕中飞行。
鄂州城中“黄鹤”客栈里。
“石剑搞什么鬼呀?咋老呆在荆湖而不思为师姐复雠?”戚娟独人单间,翻来覆去,心头甚是烦躁不安。
鼓更三敲,习习凉风透窗吹入,飘来淡淡的花香。
她才进入了梦乡。
“咚咚咚……妹子,快起来,要去黄鹤楼了,马德辉让你换上官差的服饰,快点。”房门外响起了刘馨的声音。
“哎呀……我才睡多久呀?”戚娟睡眼惺忪,模模糊糊的,打开门来,却是天已大亮。
“下官参见石将军、潘大人、梁大人……”
“当官真气派。”徐缓眼神里对石剑全是羡慕。
“诸位大人,不必多礼,走,一起去黄鹤楼,在那里游山玩水,共商政事,正午也在那里就餐。”石剑神挺英朗,笑容满面,拉着潘有为,一起走下楼梯。
“真威风!”岳森赞叹了一句。
“帅呆了!”戚娟喃喃自语,望着威风八面、风光无比的石剑,恍然若梦。
兄妹几个赶紧跟在石剑身后,在一众官差拥衞下上了马车,直奔黄鹤楼而去。
黄鹤楼濒临万里长江,雄踞蛇山之巅,挺拔独秀,辉煌瑰丽。
他们到达蛇山。
石剑挽着潘有为走下马车,朗声吟咏:“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他以唐代诗人崔颢一首诗开篇,回望身前肃立的各方要员,扯开了话题:“诸位大人,本官到此筹银,发现这裏民风淳扑,想孙大人在此倡导新风,花费了不小心血。”
“谢谢大人,大人过奖了。”孙旺盛大喜过望,连忙向石剑躬身道谢。
“啪啪……”一众官差连忙拍手叫好。
“本官此回来荆筹银,发现府州财政薄弱。本官也不敢想各府州捐多少银子,不搞硬性摊派,各府州量力而行。”石剑开篇之言,赞了一下孙旺盛,便切入了正题。
各府州官员登时鼓掌喝彩,情绪高昂。
他们本来就不想捐多少,便纷纷掏出银票递与石剑。
石剑摆摆臭架子,便又有收获,但是收获不大啊!
他还得留在荆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