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魏广凌的人又如何?宰了他!”崔府几名侍衞当即大怒,拔刀围了上来。
“娘呀,又要打起来了。”
“唉……看来今晚没法看了……”
“魏崔两府的人打起来更好,今晚谁也不用看了。”
“唉……这银子白花了。”
馆里的人登时大乱。
有的人害怕赶紧钻出人群。
有的人壮着胆子退后数步还想着看陈圆圆一眼。
有的人吓得当场瘫倒在地。
有的人钻到凳子底下去了。
石剑抽出宝刀,乌光闪动。
“你到底是谁?”崔府侍衞都是经见世面的人,见石剑宝刀闪着乌光,竟不敢上前来。
“老小子,算你识相,今晚魏广凌和崔凝秀都来不了,有钦差大人微服私访,快回去护驾罢了。”石剑冷笑一声,提刀坐下。
“这……”
“不管他,干他再说。”
“他握的是宝刀,不是高官达贵后人,便是武林名家。”
崔府侍衞虽然不信石剑的话,却也一时不敢上前。
他们纷纷靠拢低语。
老鸨冷笑着,远远观看,心想:要是他们打起来更好,今晚的银子已经收够了。
场子乱了,也不用陈圆圆出来了,明晚还可再狠收一笔银子。
“不管他是何人,先杀了他再说。”刚才被打的崔府侍衞此时定住身形,回过神来,拔刀就向石剑劈去。
石剑对付贪官污吏,从不手软,冷笑一声,道:“本将军就拿你的人头献给圆圆姑娘作见面礼。”
他双足一点,身子飘然而起,一招“指天画地”使出。
“当……啊……”
那侍衞的钢刀被石剑宝刀一碰,登时脱手飞上了横梁。
乌光闪动之时,也是血水横溅之时。
刀风荡人,甚是难受。
那侍衞双手掩脸而退,不料双腿一疼,“咔嚓”一声,双腿下膝立断。
他一双脚被石剑宝刀扫飞到凳子底下去了。
“娘……”
“真打起来了,快跑啊……”
“砰砰……”
“哎呀,别踏我的胸!”
“……哎呀……咋哪里不踩就只踩我的小弟弟……”
馆内围观的人见血光闪闪,吓得纷纷退涌而出。
人群大乱,相互压挤,瘦小的被挤倒在地,壮的先跳出去,有的人乱踩乱踏,竟然踏死踏伤数人。
“崔兄弟……呜……”
崔府的人大惊失色,连忙扶起没了双脚的那名侍衞。
那侍衞早已疼晕过去,哪会应答?
“哼!我们走着瞧!”为首的侍衞已知集自己十余人也不是石剑的对手,挥手领人抬着受伤的侍衞而去。
馆内的人霎时间走得干干净净。
“呜呼……爹呀……”老鸨吓得嚎啕大哭,真弄出人命来了,这馆子就办不下去了。
数名壮汉保镖见崔府侍衞不敢惹石剑,他们也不敢惹石剑。
“老鸨,快让圆圆姑娘出场,今晚这馆子由少爷包了,这是给你的六根金条,快去,不然我放火了。”石剑此时正为情所困,为爱变态,出手更狠更辣。
他掏出六根金条,又踢了老鸨一脚。
“哎呀……谢谢公子爷……快让圆圆姑娘出来。”老鸨挨了石剑一脚,疼得屁股都麻了。
石剑因情变而心变,心酸伤感之时,欲放纵自己,借酒消愁,倘若京城的魏秋婷风闻此事后,又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