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的子弹也没有杀掉秦铭,他也就感觉到了情况的不妙程度,口中发出了一声冷哼,一脚踢翻了旁边的一堆垃圾,他本来以为借助这堆垃圾能够活命,但实际他错了。垃圾中混合着一把飞刀,而这把飞刀就扎入了他的喉咙之中,直接一刀封喉,要了他的老命。但查理虽然死去,而救了鸭舌帽的女人一命,当秦铭再次回身的时候,已经见不到了那女人。在查理的身上找到了一块黑色的令牌,上面有只乌鸦,这是唯一有线索的东西,将东西收藏起来,然后秦铭就在车子中放出了大丫。九死一生,大丫紧紧的拥抱着秦铭,泪水就从那娇美的脸蛋上不断的流淌而下,落入了秦铭的脖颈上面,秦铭的双臂紧紧的勾着大丫的脊背,他用他的行为告诉了大丫,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大丫遇到了什么样的危险,自己都会随时的保护着大丫,随时都会守护在大丫的身旁。永远永久。“秦大哥,你说这些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对你和我动手?”大丫依旧心有余悸,回味起刚才的一幕依旧觉得很是惊心动魄,那小脸都一片煞白之气。“回去,在马副所长那边可以知道我们想要的答案,走吧。”秦铭笑了笑冲着大丫说道,一个不平凡的人所到之处显然都是不平凡的,而既然处处杀机,处处血气凛然,那么就让自己破杀止杀!开着宝马的车子,当其他杀手连续赶到的时候,秦铭的车子就如同愤怒中的野兽,咆哮声中早就离开了原地。“妈的,这个秦铭简直就是疯子,同长相太不符合了。”将查理尸体抱起来,长相很彪悍的小胡须说道,点燃了打火机,突然吹了一口气,而火气就猛然如火山爆发,向着尸体扑窜了出去,直接燃烧到尸体上面,开始燃烧起来。“他的确是个疯子,但是当一个疯子修炼了皇帝内经之后,那就是修真疯子,而现在我们绝对不允许这个修真黄帝活过一个月,否则我们的脸就丢大法了,在包董事长那边不但不好交代,而且以后也别在’撩爷‘这儿混了。”戴着鸭舌帽的女人揩去嘴角的血迹,自己用催眠术控制查理,都对付不了秦铭,真不知道秦铭的武功境界是怎样的等级?将自己的证据摆放在马青芳的办公桌上面,秦铭和大丫两个人都在喝茶,而张守信和马青芳则是仔细的研究着这块黑乌乌的令牌。“我知道这是什么来历了。”马青芳突然徐徐的开口:“这块令牌是非洲一个雇佣杀手兵团’龙残部队‘小队长的执行令牌,所以刺杀你的也自然就是龙残部队的精锐,然而能请动这个部队里面小队长的人,肯定是大牌,这点秦铭你自己考虑一下,曾经得罪过怎样的大牌人物?”秦铭眼神一凛,牙齿的缝隙中猛然憋出了一句话:“徐芙蓉,干爹!包大同!”“秦铭,这件事情我们会调查的,你先回去吧。”听到是包大同,张守信神色变了,长长的出了口气,但随即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冲着秦铭说道。“走吧大丫,别打扰张所长办公了。”秦铭淡淡的笑了笑,其实心中却是在冷笑,说的轻松,调查,等自己走了之后,他们会调查么?!若真是要调查,那就奇怪了。等着走出了派出所,大丫说:“秦大哥你说张所长会为了你和我,而去得罪包大同,得罪龙残杀手雇佣团么?”秦铭想都没有想就一口回绝:“自然不可能,张守信是怎样的人我一清二楚,若是肯为了你和我得罪龙残部队,那可真是奇迹中的奇迹。”“那现在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找来啊?”大丫依旧是有些担心秦铭,但她一个小女孩家的实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法来帮助秦铭。“大丫,我先送你回去,咱们先好好的休息,你是个老师,为人师表好好教育学生就行了,别考虑太多,考虑太多就太累了。”大丫没有发现秦铭的眉心中聚集了一点杀气,而他拍了拍大丫的脊背,他已经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应该去怎样做了!大丫看到秦铭脸上没有任何事情似的,就认为秦铭显然是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中,当即就点了点头先回家去了。就在大丫离开之后,秦铭伸出手指,迅速的打在自己的几个穴道之上,他是医者,对自己的身体非常了解,这几指打通了自己爆发潜力的穴道,在五个小时之内自己的潜力将能够爆发到极点。在这五个小时之中,他将会做出让任何人毛骨悚然的事情。抽了根烟,秦铭自言自语的说道:“包大同,不做亏心事,半夜鬼不敲门,是你的死期到了,别怪我来收你的命。”没有乘坐自己的汽车,秦铭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就去徐芙蓉的家里,徐芙蓉打开房门,见到秦铭,刚要说什么,就被秦铭抓着脑袋,用力的抓到了卧室之中,秦铭并不喜欢对女人动暴力,但是这个徐芙蓉太贱了,不对她用硬,简直欺人太甚。尤其是包大同,为了对付自己竟然动了杀手?难道这个包家,也是曾经参与击杀扁鹊传承者的家族之一?包大同之所以派出杀手来杀自己,就是因为联想到自己有可能就是扁鹊的传承者?而既然如此,那么这个包大同就必须要死。“秦,秦铭,有话好说,你这是做啥子啊?”看着秦铭那狰狞变态的面孔,徐芙蓉用力的嘶吼呐喊,可是秦铭只是抓着自己的脑袋一言不发的抽烟,也不知道这个秦铭究竟要做什么?其实同江小渔打交道,徐芙蓉最惧怕的就是秦铭,而她也最是了解不透的就是秦铭这个人,她一直认为秦铭是自己的杀手锏,自从让人一把火烧了天资养颜会所之后,她就成天活在极度的恐惧之中。干爹其实就是干、女儿的爹,同徐芙蓉多次那种事情过后,老包看出了干女儿的烦躁和恐惧,当即就询问干女儿究竟是担心恐惧着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