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依探头看了袁方一眼疑惑说:“我觉得还行啊,比一般的柜子沉了一点而已。”袁方翻着白眼说:“那行,以后家里的力气活全都归你了。”杨依哼了一声不再理袁方。此时,农鱼已经挟持着流桑天皇站在窗口,锋利的软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外面的士兵将领还有内侍等等无不大惊失色,有些人跪倒在地,有些人怒目而视,后赶来的军官单膝跪地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天皇陛下一脸的悲愤,回了几句。农鱼用膝盖顶在天皇的后腰怒声说:“闭嘴。”接着对躲在窗口旁的红衣说:“让他们别乱来,胆敢靠近我就杀了他们的天皇。”红衣深吸了一口气,大声用流桑语将农鱼的话翻译给外面的人。外面又是一阵骚乱,农鱼没有理会,那些人说什么不用问他也能猜到个大概,拉着天皇躲到窗口另一边,以防对方有神箭手之类的阻击手偷袭。这边的事暂时告一段落,红衣又急忙跑到床板小声和女人交流了一番,女人最开始惊恐不已,但是听到红衣一口流利的流桑语稍稍平静下来,和红衣说了几句之后看了被挟持的天皇一眼,表情凄婉,语带哀求的求红衣放了她和天皇。红衣虽然可怜这儿女人,但也不是不知轻重,这种要求当然不可能答应,不再理会女人,躲到之前的窗口旁说:“她是天皇的妃子,嗯,身份差不多相当于皇后。”农鱼淡淡一笑:“皇后,不错,咱们手里又多了一个够分量的筹码。”袁方和杨依用衣柜堵住大门,一屁股坐在地上张着大嘴一个劲的喘,杨依鄙夷说:“哥,你就这么点能耐?”袁方辩驳说:“我又不是干苦力的。”杨依阴着脸说:“你说我是苦力?”袁方摊手说:“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农鱼沉声说:“行了,你们两个消停一点,赶紧把那几个柜子都搬过来把窗户挡上。”袁方像是中暑的土狗一样耷拉着脑袋站起身,指了指女人待的大床对杨依说:“我般箱子,你搬床。”杨依怒视袁方:“为什么?”袁方理所当然说:“因为你力气大呀,这叫能者多劳,少废话,赶紧的。”杨依实在拿这个无赖没办法,走向大床,还没等开口让躲在上面的女人下来,就听袁方说:“我靠,这玩意比衣柜还沉,妹子,来帮帮我。”杨依咬牙说:“你到底有准没准?”袁方赔笑说:“意外,意外。这东西实在太沉了,我一个人搬不动。”红衣出声说:“我帮你。”袁方急忙制止:“别,你就待在那别动,当心外面的弓箭手。”红衣坚持说:“没事,他们不敢乱来。”袁方挥手说:“回去,快回去,你就在那帮忙翻译就行了,这边交给我和你大姐就行了。”杨依走到箱子旁,看了一眼箱子上的锁头皱眉说:“里面是什么?还要上锁。”袁方耸耸肩:“谁知道呢,红衣,问问那个天皇这里面装的事什么玩意。”杨依抓起把手一用力,皱眉说:“还真够沉的,估计里面不是金子就是什么金属,不然不可能这么沉。”说着,抽出短剑斩向锁头。嘭的一声,短剑斩断锁头又没进木箱几分,杨依扭了扭将短剑抽出来,拧开锁头打开箱盖,里面不是金子,也不是珠宝,而是一套漆黑的盔甲还有几把长短不一的武士刀。袁方伸手敲了敲,盔甲质地坚硬,有些像金属,不过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有的地方已经生锈。袁方吃力的将盔甲抱出来丢在地上,纳闷说:“盔甲不都应该是挂起来的嘛,这货怎么丢箱子里了?你看,都上锈了,可惜了。”杨依捡起一把武士刀抽刀出鞘,寒光一闪,刀身一阵嗡鸣,杨依赞叹说:“好刀。”袁方催促说:“等下再感慨,赶紧搬箱子。”杨依斜撇了袁方一眼:“现在你应该能搬动了吧。”袁方试了试,得意一笑说:“看我的。”说着,搬起空箱子就走。虽然箱子里面已经没有东西了,不过箱子本身的分量也不轻,袁方勉强搬着箱子到门口,放在衣柜边顶住衣柜,然后坐在箱子上喘气。杨依将三把武士刀交给红衣保管,走到床前招手示意女人下来,女人惊恐的看着杨依,怯懦的说了几句什么,杨依听不懂,不耐烦的说:“红衣,让她下来。”红衣用流桑语和女人说了几句,女人犹豫了一下,裹着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一直没出声的天皇这是突然开口,对着女人大声呵斥了几句,已经爬到床边的女人大惊失色,急忙缩了回去,这次,就算杨依和红衣说什么都不肯再动一下,就算杨依抽剑威胁,女人虽然害怕,但也不敢再动。见到这一幕,袁方问红衣:“这天皇刚才跟那女人说什么了?”红衣无奈说:“也没什么,就是说如果她的身体被别人看到就是不贞,天皇威胁会杀了她还有她家族的所有人。”袁方撇嘴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小心眼,行,大不了让那女人先穿上衣服好了。”杨依闻言在地上乱七:“某些人可别偷看。”袁方哼了一声扭过头:“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做那种下作的事呢,妹子,你这是怀疑我的人品。”杨依撇嘴说:“你有人品吗?喂,你怎么转过来了,还说是君子,你这不是偷看是什么?你也太过分了吧?”袁方站起身径直走到床边,不理床上惊骇不已的女人,摸着下巴围着大床转了一圈说:“你们有没有发现不对劲?”杨依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异常,挖苦说:“你不会是找借口过来偷看人家吧?”袁方没工夫和杨依斗嘴:“这女人虽然漂亮,但我还没那么下流,妹子,之前咱们去过那么多房间,你看到过床这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