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那个姓叶的小子,已经吓得目瞪口呆了。”“哈哈哈,爽快,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西川李家的手,还怎么敢伸到羊城来。”“凭着一个乳臭未干,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在外作威作福也就罢了,手伸的这么长的确是太过了。也是时候给李家一次重创,让李家知道羊城可不是能让外人随便撒野的地方。”“放心吧,聂天师出手自然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可笑胡文宾那个家伙,简直胆小如鼠。这场交锋,明明是那个家伙挑起来的,可是他自己却如同老鼠钻地了一般,连观战都不敢来。”“呵呵呵,姓胡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鼠辈尔。”“今日过后,要对那胡文宾小看几分了,这点儿胆量都没有,可笑。难道他以为聂天师敌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吗?”“是啊,下次见到胡文宾一定要好好的嘲笑他一番。”羊城的很多商界的大佬们都纷纷的嘲笑胡文宾,顺带着把叶无锋也嘲笑了,认为他只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乳臭未干的小子。跟聂天罡比试,分明就是在找死。这些人呢对聂天罡的信心,因为聂天罡这一招无风起浪,而高涨到了顶点。几乎没有一个人对叶无锋有信息的。就连一起跟过来的花庆丰都开始心里打鼓了。他悄悄的捅了捅叶无锋,眼珠子转了两圈,压低声音问道:“我说叶兄弟,跟聂天罡天师交手,你究竟有没有把握。看聂天罡的手段真的非常的厉害啊,要是没辙的话,咱们向聂天罡道个歉算了吧。”“还有李小姐,我知道你在羊城的医药项目上投资了很多的钱,但是钱这个东西毕竟是身外之物,只要人还在就能够赚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亏点儿钱没事儿。但是咱不能做拼命的傻事儿不是?再说了羊城现在的大部分的大佬都排斥我们。”花庆丰考虑的事儿当然是有道理的。还有他也不想跟着李冰云和叶无锋两个人一条道走到黑。叶无锋已经把聂天罡给得罪死了,今天若是不低聂天罡的话,那么他的情况就岌岌可危了。到时候在羊城被排斥那是绝对的事情,羊城十分的巨大,也估计没有他花庆丰的立锥之地。甚至很有可能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了。狡兔三窟,绝不可能一条路走到黑,所以他开始为自己的处境考量,如此劝告道。叶无锋看了他一眼:“花老板这是不相信我了?”“叶兄弟,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必多说,我意已决。”此时金越冲着叶无锋冷笑,看叶无锋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一样。“不知死活的东西,到时候我师傅可能碍于身份不会杀你,但是废了你是必须的。到时候我就要你看看,什么叫做‘残酷’,还有这天下没有我动不了的女人。”说完他冷笑着冲李冰云威胁道:“李冰云,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马上和这个跳梁小丑脱离关系,投入我的怀抱里面。我还可以向我师父求情,保住你和花庆丰的性命,保住你们西川李家……”李冰云嘴角翘起不屑的弧度,白了金越一眼,直接打断他:“我要是说不呢?不用你继续下去了,我想听听后果会怎样?”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和戏谑,让金越的心底窜起一股子无名之火。他最生气的就是李冰云的这种眼神和语气,仿佛在李冰云的眼睛里面,自己根本就一文不值。甚至在现在如此明显的危险的情况下,自己好心给她的机会,在她的眼睛里面也是笑话。他牙关咬紧,心中打定了注意,等到叶无锋被师傅给废了的时候,一定要在她的面前,亲手将叶无锋折磨致死。然后再好好的羞辱羞辱这个臭女人一顿,让她明白他金越可不是好惹的。让她明白,他金大少从来都不缺女人,他金大少最是恶心这种做作的女人,感觉让人十分的作呕。“哼,你想知道?不用我告诉你了,到时候你一定会有切身的体会的。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什么叫做绝望和痛苦。到时候别说是做我金越的女人了,你连替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哼,不识抬举的臭女人。”金越脸上的表情十分的难看。但是他还是保持着自己应该有的样子,压低了声音,保证只有周边的几个人才能够听到他的声音。他倒是时刻都背负这偶像包袱呢。周围两米的范围之外,其他人只能够看到他的嘴唇在动着,根本就听不到他说的话。这是用真气将声音的辐散范围拘束的小手段,但也不是一般的练武之人能够做到的事情。“你……哼,世人面前那个温文尔雅的金越,原来是这般心胸狭窄和恶毒的混蛋。如此这般能认识一个垃圾,也算是不虚此行。”李冰云毫不示弱,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不过,最后体验什么叫做绝望和痛苦的人可不一定是我呢,也可能是你这个垃圾呢。”说完不屑的冲金越一撇,端着果汁要走开。跟这样的垃圾待在一块儿,连空气都污染了,散发着腐烂的恶臭味儿。一边走,李冰云一边用玉白的小手扇动着空气,厌恶的道:“叶无锋我们先到那边去了,附近有垃圾,空气被污染了,要多臭就有多臭。”“女表子,你竟然敢如此侮辱我?你成功的激怒我了,你如此的看不清局势,要找死我就成全你。激怒我的代价你付不起的……”金越被李冰云说成了垃圾,怎么可能不怒。他一辈子都是在别人的赞誉声中活过来的,是个少年天才,是高高在上的明星,但是在李冰云的眼里却成了垃圾。这种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的身体像是箭矢一般掠了过去,两只手上金光奕奕,正是盛京金家的成名绝技“金光炼铁手”,要狠狠的教训一番李冰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