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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颜仔细看了袁二爷身上的箭头都没穿进骨头里,她拿从自己宽大的袖袍里拿出一个荷包,从里翻出一小瓶黑色的液体递给袁二爷。
袁二爷治脸上的刀疤时喝过这个,他知道喝了这东西之后人会迷迷糊糊,不知道疼痛。他伸手从玉颜手里接过去一饮而尽,在嘴里品了品:“上次紧张没品味道,今儿才觉得这东西酸甜苦辣都有。”
玉颜笑着道:“是吗?侄女我还没喝过呢。”
“算了,颜儿还是不要喝这……”说话间,袁二爷的头就垂下来了。
袁七几人吓了一大跳,赶紧伸手扶住袁二爷连声大呼:“二爷,二爷。”
“别叫了,他只是睡着了。”玉颜对大夫道:“你拔箭,慢一点。”
玉颜走到屋外站定,袁七扶着袁二爷,大夫小心翼翼先取下穿过皮肉,露在外面的箭头,然后叫人用力一拔,箭尾就被拔了出去。如此几次,袁二爷的箭全数被取下。
大夫与袁七见袁二爷取箭时,一点知觉也没有,他们暗暗吃惊:表小姐的药好利害呀。
大夫用布带为袁二爷绑好伤口,玉颜又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将着白色液体的瓶子,她将东西递给袁七道:“待二舅舅醒来,让他喝下这东西。”
大夫忍不住好奇的心问:“这是什么?”
“消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