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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真叫人兴奋,而且意外地不用加班,更添几分愉悦。一个多小时的动车,把我从依湖带回到了翔州。</p>
天气渐寒,花云淹英伦车上的女皇标志更显优雅。见到我,他的笑容灿若春花,而我的心情也似三月阳光。陈博很识趣地坐在后座,见了我他也很开心,又有吵架的对象了。</p>
“你的红酒不错。”我有些微醉。</p>
“还行吧。”花云淹扶着我,离开了餐桌。</p>
我突然感到头晕,眼前一黑,竟昏倒在地。</p>
墙上的钟显示九点一刻,床边是我母亲紧张不安的脸。</p>
“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仍然有些头痛,但不知道母亲为何紧张成这样。</p>
“楠楠,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母亲将我拥在怀中,满脸热泪。</p>
“到底出了什么事?”我都被弄糊涂了。</p>
听母亲说,周晓文他们接到一个匿名电话,说我被放在一个阴井里。他们赶到时,我在那口阴井里昏迷着。法医给我做了检查,排除性侵可能,昏迷的原因是因为吸入**。在我的脖子上发现一处勒痕,从痕迹的位置看,应该是被人从后面用力勒住造成的。法医在我的左肩发现一个银色玫瑰花的刺青,从刺青周围皮肤发红的情况看,应该是最近刚刚纹上去的。</p>
我听着母亲讲述的这些事,宛如天方夜谭。我记得我周五晚上坐动车回到翔州,在花云淹的住处喝了点红酒,因为不胜酒力而昏倒了,之后发生什么事,一点印象都没有。</p>
“花云淹呢?”我问道。</p>
“他还在周晓文那里录口供呢。”</p>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这话时,我拿过床头的手机,竟然是22日,比我晕倒那天整整晚了五天。</p>
这五天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我一点点印象都没有。</p>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是花云淹和我父亲。</p>
“苏妹,你醒了?”花云淹快步走到我的跟前。</p>
“花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妈说我被人扔在一个阴井里。”我心中充满了疑惑。</p>
“那天你说有点事要办,让我先去箱包城……”花云淹说道,可我听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竟然一点儿印象都没有。</p>
“花哥,你说的事,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记得昏倒时,是在你公寓里喝酒,陈博当时也在。”我如实地说出我仅有的记忆。</p>
“喝酒?”花云淹的表情惊愕得仿佛看到外星生物。</p>
“周五你来车站接我,我们一起回家,然后在你的公寓里吃晚饭,我们喝了一瓶红酒,我还说你的酒很不错,后来我有点儿晕,可能是醉了的缘故,你扶我离开餐桌时,我晕倒了。然后……然后醒来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了,我妈说我被人扔在阴井里,还说法医检查我身体的时候,发现我的脖子有被人勒过的痕迹,而且左肩上有个新纹上去的刺青。”</p>
说到刺青时,我捋起袖子看了看,真是的一朵银色的玫瑰花刺青。看到这个可恶的刺青,我突然想到了崔茜,我问道:“崔茜呢?她……她有没有出现过?”</p>
“她死了。”花云淹说道。</p>
“什么?死了?这五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怎么一点点印象都没有。”我拍打着自己的脑门,试图想起什么,但却一无所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