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双全是锦城赌坊的王牌。不管别人是不是这样想的,反正就连胡双全自己都是这么想的,一直以来,不管赌坊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能够摆平。他有一手非常好的赌术,再加上他拥有透视异能,所以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在赌场上是遇不上对手的。就像方才,他明明看到那被压着的骰子是一点的,可为什么在打开之后却变成了六点呢?这实在是太不合情理了,他看着凌迟,知道自己遇上对手了。现在看着周围那些赌徒的反应,一直都非常自信的胡双全突然一直都非常自信,自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的那种自信心已经没有了,他的心里还带着一丝丝的慌乱。赌坊大楼楼顶,豪华装饰的办公室中。欧阳山坐在椅子上,手里正拿着一本黑色封面的书,书面上赫然是“王道”两个字,这看起来就挺霸气的,而书中总结出来的都是作者列举出来的古代君王之道。欧阳山正看得津津有味,这时候一名男子也诶敲门就匆忙走进来了,一脸慌张地对欧阳山说道:“山哥,出事了,双全哥他…他……”欧阳山撇嘴道:“怎么了?胡双全那家伙对人下狠手了?没事,在咱们锦城敢出千的人,只要不打死人,问题就不大,就算真的将人打死了,我也有能力处理。”“这……”男子一下子愣住了,而欧阳山则是丝毫不在意,继续低头看书,在他看来这件事最后的处理结果肯定就是那十块钱筹码赢了一千多万的家伙出老千了,这样的人不出老千,怎么可能赢那么多钱。而最后,胡双全那暴躁的家伙还将人打了。对于欧阳山来说,这样的事情处理起来也不难,毕竟这锦城赌坊可是欧阳家的产业,在岭南,有谁敢不给欧阳家面子的?只是,好一阵子之后那男子还是没有离开。欧阳山皱皱眉,抬头看了男子几眼,说道:“我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你让胡双全自己处理就好了,这样的事情难道还要我出面吗?”“不,不是的。”男子摆摆手,说道:“山哥,不是双全哥打人,是……是双全哥输给那个人了,这一把直接累积到三千万了。”“噗!”欧阳山差点就吐血了,三千万,这几乎是赌坊一年的营业额了,要是就这样被人赢走了,那可就倒霉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在欧阳山的心中也是将胡双全当成王牌了,要是胡双全都输了,那锦城赌坊还有人能是对方的对手吗?男子继续说道:“而且那家伙好像没有要收手的样子,还要继续赌,只是双全哥好像也不敢接了,山哥,现在应该怎么办啊?”“收手?”欧阳山瞪着眼,愤怒地说:“你没事吧?你脑袋是不是被雷劈了?有人在咱们赌坊用十块钱的筹码赢了三千万,你还想让对方收手?你当咱们开的是慈善基金会吗?”“可是双全哥也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这……”“……”欧阳山倒也被男子的话问住了,要是胡双全都不是对方的对手的话,那赌坊这边可就没有人能够和对方斗了,可要是就这样让对方走了,那三千万怎么办?纵然欧阳家偌大的家族可以不在乎这三千万,可他欧阳山在意啊!当下,欧阳山再咬咬牙,说道:“你去给夏风大哥电话,我去拖延时间,哼,谁也不能在赌坊这里带走老子的钱。”“额!”男子无奈答应,而欧阳山这时候已经的风风火火下楼了。当他来到大厅的时候,大厅的情况显得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得多,因为胡双全的处理不怎么妥当的缘故,赌徒们这时候更加疯狂了,那样子看起来似乎都要拆了这赌坊了。“都想做什么呢?”欧阳山冰冷地大喝一声,然后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那不是欧阳山吗?”“欧阳家的人都出来了,看来事情要变得更加的严重了。”欧阳山一出现,现场的赌徒都一下子认出他来了,谁都没想到欧阳家的人出来了,在岭南,敢得罪欧阳家的人可不多,大家看着凌迟都觉得这家伙可怜了,估计现在他手上拿着三千万的筹码,都没办法兑换成钱了,毕竟,欧阳家的人怎么可能吃这么大的亏?欧阳山的出现,立马就震住了在场那些情绪激动的赌徒,大家这时候也不敢说话了。欧阳山冷笑一声,“想要在锦城赌坊撒野,最好先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能够承受得住欧阳家的怒火。”瞬间,整个赌坊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是,就在大家都这般颤颤巍巍的时候,一个冷笑声发出来,这发出冷笑声的人当然就是凌迟了。“就是你凭借十块钱的筹码赢了三千万?”欧阳山皱皱眉,他看看凌迟,再看看余有容,心里总是觉得这两人有些眼熟,却终究想不到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从此时此刻两人岿然不动的样子,欧阳山就知道这两人不简单了。凌迟冷笑道:“是的,是我赢了三千万,你不会告诉我你们锦城赌坊输不起这三千万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对你们赌坊可就太失望了。”“输不起?”欧阳山笑了,而且笑声非常的大,非常的张狂,“的确,我们锦城赌坊输不起,因为一直以来我们只有赢没有输,你想要从我们赌坊赢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事实上我就是赢了。”凌迟指了指桌面上的筹码,说道:“你看到了吗?这我是赢的三千万,而且这还没完,我准备再玩一把,你们没有人敢和我赌了吗?”周围也过来围观的荷官,还有胡双全都说不出话来。于是,大家都看着欧阳山,这件事就只有他能够处理了,他要和凌迟赌一把吗?可大家这般想的时候,欧阳山说道:“我可以和你赌,但是我们赌场是公平的,我现在怀疑你出千,来人啊,给我搜一搜这家伙,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出千的工具。”瞬间,大厅中的气氛变得肃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