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个艾叶虽然对本国的国王也是非常的忠心,但是她的忠心跟爱得伯又是两样的。爱得伯的忠心是愚忠,他才不管你这个国王到底是不是以前的国王,只要是国王就行,他就忠心。而艾叶的忠心却是对以前的国王忠心,而不是对张大志忠心。她又不是傻子,她早就在别人嘴里听说这个国王可能不是以前的国王传闻了。说国王不是以前国王的人,可不只是以前的大国师一人,还有王宫里的好多妃子们,不光是妃子们,还有国王的那些堂兄弟们,都说国王完全变了一个人。艾叶以前还一直以为这是国王失忆后的后遗症,但是自从杨星辰一群人来了后,细心的她就已经看出了端倪,还没等她查个水落石出,大国师就死了,她又被张大志给提上去当了将军,她这一激动,就又不想查下去了。可是前几天的一天,国王的几个堂弟,暗地里的找到了她。他们许诺她,如果能查出现在的国王不是以前的国王,那么将来推翻掉国王后,无论是他们当中谁做了王位,都封她做大国师。这下这位艾叶大将军又不淡定了,大国师啊,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更何况,这位艾叶大将军确定也非常忠心于自己的国家。而且她跟诸多西方人一样,从骨子里瞧不起东方人,一想到自己尊敬有加的国王的身体里,竟然隐藏着一个低微的东方人的灵魂,这位艾叶将军就真的要发狂。所以她就接受了各位王爷的命令,暗中查起张大志来。这会儿一听到老痞子叫她们的国王为张大志,她立即故作不知的问道,“请问老人家,张大志是谁呀?”杨星辰还没来得及说话,老痞子就脱口而出,“切,你个傻母鸟,张大志就是你们的国王啊,那小子其实是天杀小子的兄弟,是从地球上穿越过来的时候,灵魂穿越到了你们的国王身上,所以就成了你们的国王。否则他怎么会叫天杀的为老大呢?”杨星辰一听心说完了,他急忙说道,“老家伙,你可别乱开玩笑,我跟他们的国王称兄道弟,那是在梦里结拜的。什么穿越八越的,那有的事,走了走了,找灵草去。”说完赶紧带着老痞子和王鸿运向前走去。老痞子却是一脸的不服,一边走一边嚷嚷道,“娘希匹,天杀的,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了。那张大志对你使各种手段,你还在维护他的王位,你认人家做兄弟,人家可曾认你这个老大?要以着你龙大爷的性子,早就把他的事给公布天下了,让他这个鸟国王的位置坐不成,看他还跟你流弊不!”杨星辰就差被老痞子给气死,直接把他给收进了戒指空间里,那知前脚收进去,这货后脚自己就又跑了出来。不过没有空手出来,还顺带着提着一坛酒出来,一边喝一边大骂着张大志来。那艾叶听得脸上一阵冷笑,不过她很聪明,她可不想步入前大国师的后尘,她的任务是把听到的情况汇报给几个王爷就行,至于王爷们怎么行事,那是他们的事了,跟她艾叶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且不说老痞子一番嚷嚷,给张大志埋下了无穷的后患,先说杨星辰他们继续在寻找着灵草。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也没有再找到其它的灵草。杨星辰是个遵守诺言的人,立即带领着老痞子和王鸿运离开了天使国,继续向西而去。这一走才发现,离开天使国后,要想到另一个国家,中间可是连绵不断的十万里大山。杨星辰开心的笑道,“哎呀,早知道这里都是大山,我才不在老三那国家穷折腾呢,这么大的山,想必应该有我要找的灵草了。”老痞子也跟着笑了起来,“是呀,都说出路出路,只有出来才知道外面有没有路的。天杀的,希望你能尽快找到那几种灵草,你龙大爷好长时间没有笑傲九天了,浑身直痒痒呢!”让几人更加兴奋的是,进到大山第七天傍晚的时候,杨星辰就找到了第二种灵草,并且这种灵草的面积还特别的大。这可把杨星辰给兴奋的,毫不犹豫的又将这种灵草全部收进了戒指空间里。“天杀的,天已经快黑了,今天就不走了吧?你龙大爷饿了。”等杨星辰把这第二种灵草收进戒指里后,老痞子摸了摸肚子说道。“行,不走了。你和老二捡柴火,我去打点东西回来烤着吃。”找到了第二种灵草,杨星辰特别的兴奋,说完就朝旁边的山林里走了过去。不一会儿被他打了两只羚羊回来,三人一阵忙碌,一个小时后,两只羚羊都已经烤熟。老痞子一人抱着一只整的羚羊,大口撕肉,大口喝酒。杨星辰兄弟三人分一只羚羊。四人吃完后,喝多了酒的老痞子三人都回戒指空间里睡起了觉,杨星辰则盘腿坐在那里修炼起来。这是杨星辰一直坚持做的事,虽然神力被一直压制着,但是他从没放弃过修炼。或者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了。两个小时后,就在他收功准备也进入戒指空间里睡觉的时候,突然面前一阵阴风嗖的一下刮了起来,一个模糊而空洞的声音在耳朵响了起来,“老大,救我,老大,救我!”杨星辰浑身一个激灵,要知道,以前神功全部在的时候,他是有通天眼的。通天眼,不但可以看透各种物体,还能看阴断阳,可是如今神功被压制着,他是真的无法看到灵魂之类的东西的。虽然看不见,但是从刚才那声音来听,分明就是老三张大志的声音呀,杨星辰不禁有些疑惑起来,老三的灵魂不是穿越在天使国当国王么,咋会在这里出现了呢?肯定是自己听错了吧?然而他刚想到这里,耳朵边就又想起张大志的声音,“老大,救我,老大救我!”这下杨星辰听得更真切了,他激动的问道,“老三,是你吗?你不是在天使国做国王的吗?咋跟着我们过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