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星辰朝着老痞子一翻眼,“拜托老家伙,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这章鱼还没吃完呢!在说我的神功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呢,你急个毛线啊!”老痞子大吼,“娘希匹,你是不急,但是我的儿子被人家打成那样,我能不急?麻的,都说打在儿身上,痛在娘心头。谁家的儿子不是个宝!我特么把他养这么大,容易么我!娘希匹,夏天我自己不睡觉,给他扇扇子,冬天我睁大眼睛,怕他冻着了,时不时的给他盖被子。”“娘希匹,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都不为过。可是你呢?你个天杀的,竟然将我儿子给打得死去活来。我特么不杀你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在这里吃章鱼肉,吃你妹!”上去一把夺过杨星辰手里的章鱼肉,啪的一声朝地上用力的一摔,双手叉腰,双目圆瞪,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意思。可把杨星辰给气得,“我去呀,你妹的,是我呀,杨星辰啊,你麻的,老家伙,你是喝多了还是老年痴呆又犯了?”老家伙可不是装的,杨星辰又说了两次,他这才清醒了过来。猛的一愣,看到杨星辰脚旁边的章鱼肉,老家伙一脸的不高兴,“靠,天杀的,你小子也太浪费了,你就是不吃,也不要朝地上扔啊,你龙大爷还没吃饱呢!”杨星辰差点被他给气死,也不吃了,站起来走到一边修炼去了。老痞子一个人先是嘀咕了一阵子,看到杨星辰不再理他,这才一边鬼吼着唱着歌,一边吃着章鱼肉,时不时的喝上几口酒,这小日子倒也不错。半夜的时间就在杨星辰修炼中度过,当他将身体完全恢复过来后,东方已经发白,天有些转亮了。老痞子早就睡下了,杨星辰仰望天空,心里好一阵悲怒。为什么呢,因为他虽然神力恢复了过来,但是他发现自己掉阶了。是的,因为被那打神鞭抽的太多了,他掉下了一个台阶。这让杨星辰好一阵愤怒,要知道,他的品级本身就不是太高,这一年下来,他好不容易把自己修炼到了上仙的品级,这次被玉珠她们这一顿抽,直接掉了一个品级,成了神仙了,杨星辰能不恼么!他赶紧站起来,演练一下他的黑白神功,看看有没有因为自己的掉阶而减少威力。这一演练让他非常的惊讶,原来他的黑白神功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增加了一些威力。要知道,前段时间杨星辰去宇宙上,近距离观察黑洞半个月后,他的黑白神功的吸力,从方圆一百米增加到了二百米。而现如今,他发现自己掉了阶后,那吸力竟然又增加了五十米,变成了方圆二百五十米内寸草不生,这让他好一阵惊讶与不解。难道说自己的武功越低,黑白神功就越高?这怎么可能!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杨星辰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得通,最后他只能归因于自己在被对方毒打时,激发了潜能。既然黑白神功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又增加了一些,那就更得去对付老女人了。那到底该怎么样才能干掉老女人呢?首先面对面掐架是肯定不行的,自己武功没人家高,面对面干架等于是找死。既然正面干架不行,那么就只有打闷棍了。可是这么一个大佬级别的人,这闷棍也不好打的啊!杨星辰把从跟老女人见面,在到动手再到被抓,整个过程想了一个遍。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老女人武功是比自己高强的多了,但是她的感知力没有灵星上的那个大主宰感知力强。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何不先把神功气息封印起来,然后躲在她大将军府的门口边。相信她即使要防备,便是在正常情况下,也是出了大门才有所防备的。那自己就在她的大门口伏击她,打她一个措手不及。虽然老女人有八个爪子,但是自己只要在暗地里演练黑白神功,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不被黑白神功吸进去才怪。当然了,偷袭这玩意儿不能在白天干的,毕竟这又不是在演电视,导演让人看不见敌人,演员就看不见敌人。哪怕敌人明明在自己面前晃悠,也得装着瞎子一样看不见。这可是在现实中掐架,导演可以犯二,自己却不能犯二,敢犯一次二小命就会玩完的。于是杨星辰立即倒头睡了起来,打算白天养好精神,到了晚上打伏击去。“天杀的,醒醒,娘希匹,你是猪吗?都到下午了你还在睡,你看你龙大爷都把另一只八爪鱼都给烤熟了。”睡得正酣的杨星辰,被老痞子用脚踢得醒了过来。他睁开眼一看,不禁大感惊奇,“哎呀老天,我这一觉咋睡得这么沉,这么长呢?幸好你醒了过来,否则有野兽过来把我吃了都不知道。”老痞子得意的哼了哼,“娘希匹,你龙大爷是谁啊!龙啊!只要你龙大爷稍微放出一些龙的气息,哪个动物敢靠近?至于你睡的这么沉,肯定跟你被抓后的折磨有关系,你自己都说了,那是打神鞭,那打在身上肯定不同凡响了。”杨星辰想想也许真是这种可能,他起来后进到自己的戒指空间里,简单的洗漱了一遍就出来了。一边吃着章鱼,一边把自己想到的伏击计划说了一遍。老痞子听得直摇头,“娘希匹,你龙大爷认为这计划不行。要知道,你龙大爷去救你的时候,本来也准备从大门进去的,谁知那大门前面别说是一棵大树了,就是一根小草都没有。没有了掩体,你躲哪里打伏击?”“啊?”杨星辰一下子愣住了。“这、这可怎么办?”老痞子呵呵一笑,“娘希匹,要我说,干脆从其它地方摸进去,像你上次干掉哈顿一样。摸到老女人的房间,躲到她的床下,那老女人千算万算,决不会算到你会藏在她的床底下的。等她上了床后,你直接在她的床底下演练起你的黑白神功,连床带人一起吸进去,让她死都不知道是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