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权承瑾的话,樊语的背上瞬间爬了一层冷意。
权承瑾一把将她甩到一边,抬脚就要出门。
樊语心中有预感,权承瑾一定是要去问顾子谦要人!
上次他就假借医疗纠纷逼迫了顾子谦,这次他盛怒至此,指不定要狠辣的手段。
不能让他去找顾子谦!
樊语的心中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她毫不犹豫地冲着权承瑾扑了过去,声音哀戚地乞求道:“权承瑾这一切都跟顾子谦没有关系,他都是按照我的话再办事,你要是真想惩罚,就惩罚我吧!”
为了外面的一个男人,樊语居然就这样跪在他的面前,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权承瑾心中的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他一脚将樊语掀翻,她的头重重地撞在床边,顿时便红肿起来。
权承瑾的眼里闪过一丝犹豫,瞬间又消失不见。
他冷声道:“现在先别着急用完我的耐心,以后你要求我的地方可多了去了。在你生不如死的时候求我,我可能还会给你留半条命!”
说完权承瑾连头也不回,直接摔上门出去了。
额头被撞击的疼痛,比不上心口和小腹的疼。
樊语蜷缩着身子捂着小腹,像风中的落叶一样,疯狂的颤抖着。
她艰难地爬到床头柜那里,从最隐蔽的角落里摸出一盒药,连水也没有倒直接就干咽了下去。
最近权承瑾看的太严,她连按时喝药都做不到,只能有一顿没一顿的吊着。
而不按时吃药的代价,就是病魔加倍的折磨和她迅速下降的体重。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像箭一样冲了出去,一直往顾子谦的家中赶去。
顾子谦打开门的一瞬间,就愣在了原地。
面前的权承瑾,就像是黑夜中的喋血狂魔。
他的半边脸隐藏在黑暗之中,修长的身子不动声色的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眼里是淬着毒得恨意。
顾子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起头毫不示弱的跟权承瑾对视着,开口道:“你调查了我家的地址?”
“我不仅知道你的地址,还知道你从白熙的手里抢走了孩子。”权承瑾阴冷的声音传来,“把那个野种交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