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承瑾不言不语的跟她对视着,竟轻而又轻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他便平静的躺在了床上的另一边,两个人之间保持着一段距离,他也完全没有要靠近的意思。
樊语虽然心下疑惑,但也很满意他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再出声多说些什么。
哪怕对身边的人还有无边的恨意,可是她今天晚上的种种举措,却让樊语的心柔几分。
或许在她逃离这个地方之前,还是可以跟权承瑾和谐相处的。
哪怕他封禁了自己所有的退路,还把她逼到了这幅田地。
可是如果她一味的顽抗,只会让权承瑾的警惕性越来越强。
倒不如学着乖顺一点,说不定他放松了警惕,她的机会就来了。
也不知是因为今天晚上的氛围太过和谐还是如何,她原本以为自己会紧张得难以入睡,却不想没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忽然一双烙铁般的手就搭在了她的腰际。
樊语原本沉浸在一个痛苦的梦中无法自拔,那种窒息的感觉将她整个人都给魇住了。
无论她在梦中如何的挣扎,都无法脱离这个梦境。
可这双滚烫的手却如同一把利刃一般,直接撕开了她的梦,生生将她拉回了现实。
樊语惊呼了一声,满头大汗的醒了过来。
原本她还以为是权承瑾意图做些什么,睁开眼才发现居然是她自己睡得不太安稳,不受控制地滚到了床中间。
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只要她一抬起头,就能触碰到权承瑾的胸膛。
樊语微微皱紧了眉头,轻轻地挪动身子,想从他的身边离开。
权承瑾似乎极轻的叹了一口气,紧接着便是一股滚烫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