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在你的房间里隐秘的地方好端端藏着呢。是不是一直期盼着他总有一天会来找你?!
“这几天顾子谦的爷爷出了事,无暇顾及你这边的情况,是不是很失望?嗯?”
他声音低沉的宛如从冰水里捞出来似的,有种难以言语的冰冷可怕。
听到他这样说,樊语这才反应过来,那天万芳来所为何事了。
不过她大概也是受人胁迫,第一次当坏人,事情做得并不那么好。
这应该就是白熙的阴谋,想要用这个似是而非的纸条,拨她和权承瑾之间的关系。
但现在他们的关系都已经糟糕到这个地步了,根本不需要人挑拨,这个纸条存在的意义也可有可无。
所以,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们两人现在就像是互相竖起刺的刺猬,只想要挑着对方身上最痛的地方扎。
樊语扬起唇,毫不客气的还嘴道:“权总这句话还真是自私至极。只允许你自私自利,毁了别人的一生,就不能让别人自救吗?”
权承瑾的指关节捏得噼啪作响,可是钳制着她下巴的手,还是始终不舍得用力。
他表情微变了一下,忽然她扯到身前,“看来你是承认了?但是你真以为他们就能救得了你吗?”
樊语拼尽全力甩脱他的挣脱,狠狠推开他,厉声开口道:“少在这里自信了!”
“现在火灾的澄清消息早已经放出来,再加上有白熙的黑料给我做铺垫,你现在已经困不住我了!我随时可以走,你能怎么样?”
“你在这里辛辛苦苦待了这么长时间,连我的皮毛都没有碰到。你该不会以为就凭这个黑料就能把络文送往覆灭之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