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只是要告诉你,你现在对他越爱答不理,权承瑾就会越疯狂。”
他微微勾起唇,“只要你好好听我的话,我就有办法让你把权承瑾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你是女人还是我是女人?”樊语轻蔑的笑了一下,“既然宫总这么懂,那不如一开始就亲自上阵。还需要我干什么?”
宫千俞被他这句话怼的脸色瞬间就难看起来,阴沉着脸转过头开口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按你之前跟他的相处方式,你能碰到权承瑾一根毫毛吗?”
樊语乖顺的敛了下睫毛,并没有再开口接他的话。
两个人相互对峙之间,显然是宫千俞再次败下阵来。
“你如果想要一直把权承瑾掌控在自己手心里的话,如今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手中的资本更多,否则的话,你永远都是一个花瓶。”
宫千俞强行压下严重不满的情绪,缓缓的开口道。
这句话固然有道理,樊语自然也很明白。
但是宫千俞顶多也只是把话说的这样好听罢了,他怎么可能真的会让自己手中有资本?
所以樊语根本就懒得搭理他的话,只是礼貌的笑了笑。
说话间,车子已经到了樊语家的楼下,她优雅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起身下了车。
宫千俞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眼中划过一抹危险的神色。
如今这个女人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越来越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他知道樊语一定是看透了自己的野心勃勃,所以现在才要在处处都跟他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