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自己的肩膀,故作痛苦的又叫唤了几声,半天才艰难的开口道:
“刚才那位朋友身上烫伤,医药费少说得万把块钱。我现在胳膊疼成这个样子,保不齐是要骨折了,你觉得多少合适?”
权承瑾却没有搭理他,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医生,神色淡淡的开口道:“依现在这种情况,你觉得赔多少合适?”
医生也没想到他居然会问自己,愣了一下才开口道:“我是大夫又不是法院的,我才不管这些事,只管治病救人。你们自己协商吧,实在不行的话我替你们报警。”
地上的人哪里敢报警,连忙抬起头开口道:“这种小伤用不上警察,我觉得私了也行。”
权承瑾扫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开口道:“原来你的心中还知道自己是医生,不知道还以为你是阴阳师。”
樊语顿了一下,没听明白他话语中的意思。
但是那个医生却瞬间变了脸,沉下声音开口道:“你这个人说话给我注意一点,我明明是在好好说话,怎么就阴阳怪气了,你骂谁阴阳师呢你?”
原来阴阳师是这个意思,樊语在心中感叹了一句,学到了。
权承瑾也不跟他吵,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明知道这些事情跟你没有关系,还在这里阴阳怪气的说话,你说呢?
“你现在要么找院长过来解决问题,要么现在就从这里面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
这医生深吸了一口气,指着权承瑾就冷声开口道:“话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去找院长过来,看他如何做定夺!”
“你们两个谁也别跑,外面烫伤的那个,回头就去做伤情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