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递停了脚步,但没开口。
蒋湶又道:“那天的事,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为什么你偏要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揽在你一个人身上?
你知道你这次来参加这个危险度数这么高的实战任务,我和天祥哥、连心和江竞又多焦虑吗?
冷热那边是我们在瞒着,不然,她会多么担惊受怕?陆哥,你想过吗?”
陆递沉默了一会,突然语气中带了些笑意:“我再站在这里听你说话,我手就要费了。”
蒋湶:“……”
哥,你能不能按常理出牌?
蒋湶催促:“快去处理伤口,那一片血流的,简直辣眼睛!”
辣眼睛这个词是这样用的?
一旁的医生忍不住回头看了蒋湶一眼。
陆递跟着医生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阿湶,过去的都过去了,我知道的。这次选了这个任务,只是因为它最先执行,没有其他原因,你们不用担心。”
蒋湶一愣。
然后笑了。
心里那一块藏在隐蔽处大石,终于放下了。
蒋湶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在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枪战后,这声口哨尤其清越悦耳。
陆递弯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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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佩玉溪跑了。”
前去找佩玉溪的一群人无功而返:“趁着刚才的混乱,她打伤了不少人,跑了出去,我们带人在附近搜了一圈,也没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