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热沉默了，一股无力感升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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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热走后，连荭转身看着蒋湶：“我想听你继续说。”

蒋湶于是道：

“如果陆家继续这样，到时候我们这个圈子就会乱起来，那可不是一件小事，严重点可能会动摇国本――每一个军政世家都或多或少地在幕后管理着这个国家，这些世家手里拿着的权柄虽远比不上陆家，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略过去的东西。

陆家可以坐在军政圈最高的皇座上，但是――陆家不能与整个军政圈为敌。

我想，如果陆递活着的话，肯定也不愿陆家为了他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连心听着蒋湶这一大段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语气间带着几分惆怅又带了几分欣慰，但隐隐又含了些不满：

“现在的你，真的变成了可以独当一面的蒋家家主，而不再是当初那个蒋湶了……”

蒋湶闻言愣了一下，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如果可以，我倒希望能够用蒋家家主的位置，换陆递活着……”

连荭却接着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只是恐怕有人满脑子只想着陆递的太子座，而瞧不上家主位。”

蒋湶道：“他……不会的。”

连荭道：“有时候一念之间，就是万劫不复。”

哪怕人多么坚定，也总有动摇的那么一刹那，而这一刹那间开通的是往往是两条道，一道依旧是做个凡人，一道却是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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